“另有,前年夏天,你在……”
刘仁春连恐带吓,为的就是逼秦香莲就范。秦香莲毕竟是个没有甚么文明的妇道人家,听了这番话,被吓得不轻。二愣子虽傻,可也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啊,她不管如何也不成能让儿子去下狱的。
“砸你呗!”刘仁春说的有些心虚,不敢看着江小白。
“别说了!”
“你拍了甚么?”刘仁春从秦香莲的身上爬了起来,他的声音有些颤抖,明显非常严峻。
“别扯那些没用的,以胡大成那炮仗脾气,如果让他晓得你这个老王八干了他的婆娘,怕是操起菜刀就要去灭你满门,到时候你一家长幼,怕是连个给你们收尸办后事的都剩不下来。”
江小白笑道:“刘仁春啊,在我面前还装甚么装。你别觉得我不晓得,你拿着那么高的板凳到屋后去是想偷看你儿子儿媳妇捅咕,对不对?”
江小白支走了秦香莲,对刘仁春道:“刘仁春,昨晚你拿着高板凳到屋后干吗?”
刘仁春只觉背后闪了一下,然后就听到了一声轻微的“咔”响,这是快门的声音。
秦香莲正在倒水,不料刘仁春竟如此大胆,俄然从身后抱住了她,用他那胡子拉碴满口黄牙的臭嘴在她背后隔着衣服乱拱。
“是她主动撩骚我的。”刘仁春红着老脸辩白。
刘仁春肝火冲冲地来到二愣子家,额头上的伤口清楚可见。
她一个孀妇本来就不轻易,还要拉扯一个脑袋有点题目的儿子,糊口就更加困难了。在这个村里,她活得要比其他任何人都要谨慎谨慎,谁也不敢获咎。
“老刘叔,您持续啊,不消管我。”
“香莲,怎的,我来你家说事,你连一杯水都不让喝吗?这大热的天,你让我这个伤员在大太阳底下暴晒,你安的是甚么心啊!”
“你说呢?”江小白笑道。
“香莲,你家二楞……咳,小浪可太不像话了啊!竟然跑去偷看我儿子儿媳妇洞房花烛!”
男人死了这么些年,秦香莲之以是没让村里那些不朴重的男人得逞,全都是因为她谨慎办事,向来没有把柄和弊端落在谁的手里。刘仁春以二愣子来威胁她,算是击中了秦香莲的软肋。
刘仁春回过甚来,就见江小白倚靠在门框上,正笑嘻嘻地看着他。
刘仁春指着江小白冷声道:“哼,你小子竟然还敢来,我正想去找你呢,昨晚的事情你也有份,你也逃不掉。我奉告你,你和二愣子起码得去蹲三五年大狱!”
俗话说孀妇门前是非多,哪怕是秦香莲没有题目,那些狂蜂乱蝶也会主动上门来嗅她这朵鲜艳的鲜花,以是秦香莲平时没少被那些人揩油吃豆腐,但迄今为止,她还没让除亡夫以外的男人获得过她的身子。
“强jian?哼,你情我愿算哪门子强jian?”刘仁春斜眼看着衣衫不整的秦香莲,满脸yin笑隧道:“香莲,你说是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