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说越气,一扫眼看到边上桌子上的一瓶红酒,提起来,跑到大鼻子前面,照着大鼻子脑袋就砸下去。
“渣滓。”严三毛呸了一口,回身对阳顶天道:“阳顶天,你明天立了大功,两万块奖金,别的,升你做内保,给主管的人为,你愿不肯意留下来?”
大鼻子即不敢躲,也不敢拦,怦的一声,酒瓶子砸破,他也头破血流,身子一晃,栽倒在地。
“大鼻头为甚么要打他?”严三毛目光一扫,看到了门口的大鼻子,不过大鼻子目光一缩,不吱声。
“我是外保,不过我刚给辞退了,以是,不再是夜来香的人了。”
“我得陪客户啊,能跟他们比。”
“奖金立即兑现,你去财务领就是了。”严三毛哈哈大笑,拍拍阳顶天肩膀:“好好干。”
“淡下来了没有?”
严三毛让人把独眼彪两个押下去,转头看阳顶天,阳顶天忙把手枪和匕首放在桌子上。
外保还好,特别是内保,这些打牌的,常常一打就是一个彻夜,哪怕只要一桌牌,那也得守着,客人不走,保安必定是不能放工的。
“他打斗。”汤安富踌躇了一下:“是大鼻头和韦大个他们打他,他工夫好,反把大鼻头他们打了,老板娘因为他们有过节,怕今后影响不好,以是辞退了他。”
她说着对边上的办事员道:“拿台苹果机来。”
独眼彪不管如何想不到,阳顶天竟有如此技艺,一时候呆在了那边,阳顶天枪口指着他呢。
“我叫阳顶天。”
回到租屋,吴香君也刚好返来,道:“你没跟高衙内他们去喝酒啊?”
阳顶天谦善了两句,汤安富再一次领他去财务,直接拿了两万块现金,不走银行,便能够避税啊,然后带他交代了事情。
内保很轻松,坐保安室就行,没甚么事,不要在客户面前呈现,一旦有任何风吹草动,则要立即现身。
“来人,给我押下去,渐渐再清算他。”
办事生很快就拿了一台苹果机过来。
严三毛随后下楼,估计是去清算独眼彪去了,前面的事,阳顶天懒得去管,汤安富对他翘起大拇指:“兄弟,有你的。”
“你不错。”严三毛点头大赞:“咦,看你比较眼熟啊,叫甚么名字?”
阳顶天出来,打个摩的,到西站,下车先绕了一圈,然后再又叫了个的,回到租屋,因为他先说跟女朋友租在西站这边的,而严三毛是盗墓团伙,警戒性高,万一要调查他,不能露了马脚。
内保一共四小我,都是彪形大汉,个个一米八以上,反而阳顶天最矮,但那几个内保却都佩服他,因为他进公司一天,打两架了,第一架打了大鼻子,第二架干脆救了严三毛,不能不平啊。
独眼彪倒也硬气,抱着脑袋,随他如何踹,一声不吭。
买卖好,也意味着保安事情时候的耽误,说是两点法定时候打烊,但实在看客人表情的,客人如果玩得欢畅,肯费钱,他三点不走,你也不能赶他。
猛地跳起来,回身一脚就踹在独眼彪肚子上,一下把独眼彪踹翻了,踹一脚不算,连踹了十几脚:“敢来打老子主张,老子踹死你。”
“阳顶天,好名字,有气势。”严三毛欢畅之下,再又奖饰:“你是外保还是内保?”
夜来香的买卖确切好,不到九点,泊车场上就停满了车子,喝酒的唱歌的跳舞的,进收支出,上四楼来打牌的也很多,阳顶天悄悄预算了一下,夜来香的买卖,比肖媛媛的圆圆夜总会还要好两三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