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这就安排。”
“嗯。”赵构重重的点点头,带人分开了秦王府。
不愧是包黑子,竟然砍了马东阳的老表马文升,杀得好!杀的妙,杀的呱呱叫!
“甚么弹劾的奏疏?”赵构假装一副傻白甜的模样,“大伴,你看到了吗?”
回到文华殿,赵构的表情好了很多。
见到了赵构以后,很随便、很骄易的拱手,“臣王敏政,拜见陛下!”
为了以防万一,突生变故,赵构看向萧敬,“大伴,把天波府的详细质料清算好,我有大用。”
只能遵循萧敬的拜访挨次,先看了边关的战报,以及中书省的批条。
“王敏政,见到朕为何不可跪礼?”
“杀赃官必定是要杀的,但给官僚的压力太大了,只会适得其反!”
王敏政做梦也没想到,赵构会用皇权压人。
赵构听闻,顿时一怔,“六叔,你别闹。”
“自家人,说甚么客气话?”赵擎玄说完,就下了逐客令,“快去筹钱,安抚边军越快越好,迟则生变。”
大师都觉得,秦婉君皇后的位置板上钉钉,谁成想秦婉君犯上谋逆,被当场诛杀。
“陛下,先帝活着的时候,就撤消了司礼监。”
萧敬把一摞奏疏摆到赵构面前,“陛下,这里有三十几本奏疏,都是杭州官吏弹劾包希仁的。”
“谢六叔!”
但杨家人一没说苦,二没说累,家中男丁打没了,杨阿瞒、佘太君带着一众孀妇们上阵,愣是仰仗一腔热血,把辽人赶出了长城。
百姓们不从,民怨四起,这个狗东西竟然掘开了堤坝,水患导致两万多百姓流浪失所。
赵擎玄一语中的,“你说兵权我倒想起来,皇兄临走之前,在我这里给你留了一份大礼。皇兄驾崩的前一夜,和我说过,新帝昏庸无能,礼品作罢;如果新帝励精图治,可在关头时候可拿出这份礼品。”
王敏政斜着眼睛看着赵构,一脸轻视瞧不起,“陛下,文华殿只是君臣议事的处所,历朝历代都没有行跪礼的。”
“大伴,如何不见司礼监的的朱批?”
奏报内里写的清清楚楚,杭州龙鳞坝为百姓引水灌溉所用,谁成想这个马文升仗势欺人,把龙鳞坝据为己有,向引水的百姓收取高额财帛。
大抵过了一个时候,王敏政才来文华殿。
先帝御赐杨阿瞒为镇国大将军、卢国公,督造扶植了天波杨府,许其养丁一千,并亲身誊写杨府匾额。
包希仁砍了马文升,家财全数充公用于赈灾,可还是是杯水车薪,要求朝廷拨放赈灾的赋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