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换过一个武道工夫差一点的来,恐怕早已让对方打得血肉恍惚,毙命当场了。
要说唐晖没有颠末他的默许,就敢在这里大打脱手,吴凉自是一万个不信。
与呵叱吴凉时的桀骜态度分歧,唐晖在面对丁贺程时,笑得那叫一个“贤能淑德”,看上去就跟个乖宝宝似的。
乒乒乓乓苦战一阵,终究,吴凉抓破了唐晖一个马脚,一拳迅猛砸出,将他打得脸颊肿起,身材横飞出去,就连槽牙也被吴凉打碎了两颗,飞了出来。
唐晖没能像设想中一样压着吴凉打,这让他很不甘。
吴凉擦去嘴角血迹,眼神冷酷地看了眼丁贺程,没说话。
现在见丁芸颖如此体贴本身,方才憋着的不痛快一下就消逝了好多。
吴凉与唐晖互砍,这硬碰硬的一击过后两边同时退开,两人握着利刃的手掌也都有些发麻。
右手则握着屠鬼刃,倾泻出一抹抹乌光,与唐晖的剑幕不竭碰撞。
这一次较量下来,两人打了个平局。
方才战役的时候,吴凉重视到丁芸颖被另两人禁止,是以,他没怪她。
刀剑相击,碰撞出两声清脆的声响,震得在一旁观战的汪淼都觉双耳嗡鸣。
眼看唐晖满脸放肆,戾气实足地提剑再次刺来。吴凉单手一撑,隔空一招,那安排在丁家房间里的桃木剑就开释出强大的光芒,破窗而出,好像一道金光,飞到吴凉手里。
“停止!唐晖你再敢脱手,就顿时给我滚出去!”
吴凉与唐晖都打出了真火。
他神采谦恭笑道:“丁叔叔不要焦急,我和吴凉闹着玩的。明天来时我就传闻吴凉很短长,明天见了,一时技痒就想和他过招招,没有其他意义。”
年过五十的唐林一脸平平无波,说道:“你如果再节制不住脾气,就别想去当丁贺程的半子了。”
丁芸颖也在这时给吴凉递了个眼色,表示他有甚么话出来再说。
既然唐晖想要杀他,那吴凉也就不再留手。
剑光纵横,乌光捭阖。
唐晖半边脸颊已经肿得跟馒头一样大,目睹丁芸颖如此保护吴凉,他气得差点喷出血来。
“是吗?就算是参议也要点到为止,你们年青人真不晓得轻重。”丁贺程攻讦道。
金刚镯破空而至,来势汹汹,连氛围都仿佛为之扭曲。
丁贺程如果然想劝架,早就该出来了,又怎会比及现在?
丁家别墅外的这一段路,如同豆腐一样被两人打出劲气切割得千穿百孔。半空中,桃木剑与金刚镯也斗得难明难分,不竭碰撞出大量的火花。
从大要上看,好似吴凉受伤更重。
可孰料,人无伤虎意,虎有噬民气!
“能早点返来也好。我看你也累了,先出来歇息,早晨跟叔叔喝两杯。”丁贺程笑着,目光如同看自家的子侄。
吴凉一样不怵,单手发挥驭剑术,让桃木剑飞起与金刚镯战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