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酒,我晃闲逛悠走出小饭店,摸出我的传统糯鸡鸭瞅了眼,已过早晨十一点。我还不想回工地,就沿着面前的顺阳路一起走下去。约莫走了半小时,有点累,伸手搂住路边的路灯杆,一屁股坐在路沿石上歇息。
虽是一闪而过,可秃顶瘦子还是看到了春光,不由伸舌头舔了舔嘴唇。
本来筹算这天约她去小旅店的,为了这一天,老子但是没少去网吧观赏学习小电影。谁知她竟然坐到包工头的大腿上,还他么穿戴那身我给她买的浅黄超短纱裙!
秃顶瘦子一副将信将疑的模样道:老子就是喜好有点病的,申明她经历丰富啊。
没等她再开口,我挥手又打了她一耳光,骂道:臭娘们,回家再跟你算账!然后狠狠瞪了她一眼,快速地歪了歪嘴角。
实话奉告您,大哥,我献媚地凑到秃顶瘦子身边,我老婆跟男小三跑过,半年前刚返来。可她妈妈的,您猜她为啥返来的?
我没有停下脚步,持续向工地外跑去,因为我不能确认本身会不会折返,然后找一把刀,闯出来杀了那对狗男女。
我猛地排闼出来,正坐在黄大牙腿上的刘小曼仓猝站了起来。我冲着刘小曼吼道:刘小曼,你个骚逼,你对得起我吗!?
只能看个大抵,一头乌黑披肩长发飘在身后,穿红色吊带长裙,一抹乌黑,高挑的身姿,单凭这恍惚的印象也强过刘小曼好多。
还他妈犟嘴!我吼道,摆布开弓又打两个耳光,估计红裙子美女现在正眼冒金星呢。
我身高只要一米七,底子就不是一米八多大块头黄大牙的敌手。更首要的是,他是包工头,我和三叔还要在他部下餬口。
她,她,我悲伤欲绝的模样道,她是被染上了艾滋。然后她妈妈的,返来传给了我!
就刘小曼长那熊样,眯缝眼,蛤蟆嘴,水桶腰,她还踹了老子。黄大牙一口大板牙,秃顶顶,五十出头的老东西,要不是有两个臭钱,刘小曼能看上他?
过过眼瘾也不错,我搂着路灯杆,歪头眯眼,看着阿谁拜别的红色背影。夜风真帮手呵,那红色长裙紧紧包裹着美女的身躯,蜂腰翘臀闪现无遗,咳咳,另有那扭来扭去……
卧槽,不消说,这必然是小地痞要劫色啊!
我拔脚就向那边跑畴昔,不过是深一脚、浅一脚、歪歪扭扭地跑畴昔。一边跑,我大脑被强迫敏捷运转起来。
——
酒劲上来,我头靠着灯杆,迷含混糊中,俄然听到了清脆的“格登、格登”高跟鞋落地的声音。
湘京是长江边一座繁华的多数会,一年四时如春,夜糊口丰富。而我打工的处所是湘京南郊,正在大面积开辟,早晨这个点行人希少,只要明晃晃的高杆路灯陪着我。
离出事的处所另有十几米远,我扯开嗓门开端骂起来:死三八,臭表子,你竟然跑这儿来啦!
怪不得我下午给刘小曼打电话时,她含含混糊的一百个不甘心,本来她这颗烂白菜早就让黄大牙那肥猪给拱了。
去你妈的,就你这熊样,秃顶瘦子骂道,她是你老婆,我老婆还是苍教员呢。耍我们哥几个是吧,揍他!
红裙子走远了,我重又垂下头去。嘿,嘿嘿,我忍不住低声笑出来,这也算是失恋以后的深夜福利吧。
小地痞都是一身黑背心、黑裤子打扮,为首的秃顶瘦子伸手推了我一把:小子,你他么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