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边说边又打了个哈欠,直把本身打得满眼热泪,而跟着这一个哈欠,脚下也像是失了分寸一样,一下将油门踩到了底。我毫无防备,差点没被惯性感化撞出脑震惊来。
我和格日勒刚一翻开车门,以刘朝阳为首的一群人就冲了上来。我还觉得他们这是要驱逐我们呢,哪知下一秒刘朝阳就非常不满地说道:“格日勒老板,请你向我们解释一下吧,袁校长她到底是如何想的?!”
刘朝阳许是没有想到我会来这么一句,脸上一红,也有些不美意义了起来,说道:“你看吧,看完了我再持续问你也不迟。”
“我说我不能给你们交代你们又不满,说给你们号码你们又不肯,这让我如何做?”格日勒假装难堪地看了我一眼,说道,“怀祖,要不你来给他们解释解释?”
“是我女朋友给我发来的动静,你肯定要一起看么?”我按亮屏幕,用心朝着刘朝阳说道。
刘朝阳指了指入口的方向,说道:“就在你说话的时候他已经先回房间去了。”
我忽觉一阵有力,就在这时我口袋里的手机俄然震了震。奇特,这个时候谁会给我打电话?我不如何肯定地把手机拿了出来,刘朝阳则跟防贼似的防着我,就仿佛他一个眨眼的工夫我就能在他眼皮底下做出瞒天过海的事来似的。
他正想着的工夫,格日勒已经翻出了袁丽春的号码,摇了摇手机道:“你们谁记一下?”
不过我固然一肚子抱怨,却也不敢当着格日勒的面发作,因为他如果真的就这么把我往高速上一扔的话,我真的只能蹲在路边上痛哭流涕了。
我一愣,神采当即沉了下来:“你这话甚么意义?我甚么时候说不想帮手了,我如果不想帮手的话也不会和格老板大老远地赶回......”
“那你为甚么不弹压?”
没想到格日勒会把皮球又踢向了我,我忙道:“我和袁校长又不熟谙,我如何解释啊?”
只是他这车开得实在随性,我的一颗心悬了起来,只盼着从速回到旅社。幸亏这一起上虽是提心吊胆,不过到底是有惊无险,终究赶在入夜之前回到了旅社。
刘朝阳一愣,没想到事情竟是会朝着这个方向生长。他实在那里是联络不上袁丽春,就是打个电话给教诲员也能问出袁丽春的号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