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晓芳似有感到,再次化作一团灰烟想要溜之大吉,格日勒像是早就推测了她会有次一招,不甚在乎地一勾嘴角,以乾坤笔划下一张符咒,挡住了刘晓芳的来路。
刘晓芳不觉得然道:“那又如何?是他们家硬要将我娶回家来的,他们情愿对我好也是他们的事,和我有甚么干系?”
格日勒涓滴不慌,拿出乾坤笔打扫两下,就将灰烟十足撇去,就像是用鸡毛掸子掸去灰尘一样轻松。
声音落下,刘晓芳尚不知产生了何时,只讷讷望向格日勒,格日勒也未几说,紧接着又念出第二遍来:“刘晓芳!”
刘晓芳望着面前产生的统统,却不做出任何行动,半晌后,她眼中的猩红竟然垂垂减退了下去,规复成了先前的模样。
“不消在这跟我巧舌令色了,你不是说我不是你的敌手么?那就直接一试好了。”
“你生得标致,但怎奈家里前提艰苦,母亲瘫痪在床多年,父亲又没几个支出,另有两个弟弟要扶养,你父亲为了过日子,便将你说给了李四凤的儿子,实在与其说是嫁,不如说是卖。”
格日勒意味不明地轻笑了声,接着道:“可你还是不满足,一心以为是下嫁给了雷大宝,从早到晚对他没个笑容,乃至不肯与他同房。”
刘晓芳对格日勒的安慰不为所动,只冷冷出声道:“你不消再说了,我没有打得过你,是我技不如人,你想要收了我的话就直接脱手吧。”
李四凤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但刚才的一推已经用光了她统统的力量,眼下想要再动脱手指都变得非常吃力。
格日勒叹了口气,“我晓得你心中有气有恨有怨,但你实在内心也晓得,将你嫁给雷大宝是你父母的意义,你就是真要怨,也该是怨他们。”
“你嫁给李四凤的儿子雷大宝后,没有过过一天苦日子,丈夫疼着,婆婆宠着,脏活累活一概不要你干。”格日勒漫不经心肠看一眼刘晓芳,“我说的这些但是确有其事?”
格日勒本也不是个喜好与人多费唇舌的,见刘晓芳情意已决,便将浑沌图拿了出来,朗声念叨:“刘晓芳!”
刘晓芳毕竟只是个乡村妇人,一听这话当即满面通红,“你,你胡说甚么?”
“晓芳,你快跑啊......”李四凤爬动着嘴唇,衰老的脸上尽是痛苦之色。
刘晓芳将她悄悄拨到一边,却并未再多看她一眼,非常果断地朝着格日勒又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你脱手吧。”
“实在我倒也不是非得收了你,只要你承诺我不再......”
李四凤见状惊叫起来:“别打了,别打了!你承诺过我的,只要我跟着你过来,你就不会伤害到晓芳的。”
“都给我去i死吧!”刘晓芳撕扯着喉咙厉叫一声,变幻作一团灰烟直朝着我和格日勒冲了过来,一时之间,全部山洞里又被灰烟给覆盖。
刘晓芳低垂着头,声音闷闷道:“你还晓得些甚么?”
刘晓芳吃紧后退,可抵不住那岩石速率太快,还是被砸中了手臂,鲜血汩汩流了出来。
“不消!你脱手吧!”刘晓芳直接打断了格日勒的话,眼中没有半点惊骇。
“你们都走吧,只要把这老太婆留下,明天的事情我就不再究查了。”刘晓芳将李四凤撇下,回身朝着我和格日勒说道。
格日勒几不成闻地轻叹了声,正欲喊出第三遍,李四凤俄然不知从哪冲了出来,用力了浑身力量将格日勒往边上一推,慌乱朝着刘晓芳催促道:“晓芳,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