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抽了抽鼻子,不过我才不承认这是想哭呢,我就是太冷了冻的。
可我晓得内里不平安是一回事,要叫我拉下脸来乖乖回旅店找爷爷又是一回事。
黄毛站在我面前,居高临下地打量着我,俄然一脚踹上了我的肚子:“喂,大哥说你看起来像个病鸡一样,快学着鸡叫两声给我听听。”
“大哥,这小子看起来白白净净的,应当能卖个好代价。”又是那道尖细的声音,我循着声音望去,就见一个染着一头黄毛的贼眉鼠眼的家伙。
“哟,还挺硬气。”墨镜男撇了撇嘴,阴阳怪气地说着恭维的话。
我如何能够任由他们摆布?我朝着黄毛狠狠吐了一口口水,把脸转到了一边。
我奋力抵挡,可在他那一身腱子肉面前,我就像是个病恹恹的小鸡崽子似的,完整没有与他一战的才气。
将我围起来的是几个大汉,为首的男人戴了副墨镜,脖子上的大金链子足有一指粗,我乃至都有些担忧这么沉的大金链子会把他的脖子累折了。
这都会里到处都是灯红酒绿,看起来繁华的背后却也埋没着诸多不稳定的身分,这么看来这省会也不见得就比我们的小山村好到那里去。
“好小子,我还当是逃哪去了呢。”墨镜男嗤笑一声,一把将我从地上提溜了起来。
“白净是白净,只是看这小身板儿,估计是干不了重活,也不晓得有没有人要。”墨镜男咂咂嘴,一脸并不看好我的模样。
“滚i开!”酷寒与惊骇环绕着我,目睹着棍子就要落到我的身上,无助的我猛地爆出一声吼怒。
顷刻间,我的周身围聚起一层威压,跟着我又一声声嘶力竭地呼啸直冲而出,将黄毛震得飞了出去,嘴角都溢出了血来。
说完他扭了扭脖子,猛吸了两口气,朝着我走了过来:“小子,挺有本事啊,刚才那障眼法使得不错,来,我现在人就在这儿呢,你再使一回给我瞧瞧!”
不过要说这墨镜男到底是当年老的人,比起手底下那些小弟来,胆识还是高了很多。
我正这么想着,就听一道又尖又细的声声响了起来:“大哥,你看那是甚么?”
墨镜男见我狼狈的模样大笑起来,朝我走了过来,我不住地朝后畏缩,惊骇地说道:“我,我不熟谙你们。”
“喵~”
这么丢脸的事情我才不要做,我甘愿在内里挨饿受冷,也不想被爷爷笑话,更不想看到刘玄霖看好戏的模样。
“爷爷......”我小声地叫着爷爷,现在独一的设法就是但愿爷爷能快点找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