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都道:“恰是,恰是!”
厅上世人跟着都嚎啕大哭。
林逸与韦小宝,被提着走向后堂,提着灯笼的男人推开长窗。
“这件事传遍天下,只怕茶社中都要编成了故事来唱。将来把鞑子逐出关外,六合会青木堂名垂不朽!”
那高瘦老者说道:“好,我青木堂重振雄风,大伙扬眉吐气,重新抬开端来做人。这两年来,青木堂兄弟们个个都似无主孤魂普通。
大厅正中设着灵堂,桌上扑灭着八根极粗的蓝色蜡烛,灵堂旁挂着几条白布挽联,竖着招魂幡子。
只听“豁啦”响声,桶盖翻开,有人在捧出他头顶的枣子。
世人哭了一阵,一个高高瘦瘦的老者,走到灵座之侧,朗声说道:“各位兄弟,我们尹香主的大仇已报,鳌拜这厮终究杀头,实是我们六合会青木堂的天大丧事。”
两名男人将林逸、韦小宝用麻绳绑住,推过一辆木车,车上有两只大木桶,把两人别离装入桶中。
要不是可巧抓了他与韦小宝做人质,康亲王命令不让放箭,你们一个都跑不出去!武功再高,也怕万箭穿心!
六合会的人可不这么想,纷繁应道:“恰是!恰是!”
有人双手入桶,将他提了起来,中间有人提着一盏灯笼。
跟着身子闲逛,应当是木车推出大门,去了别的处所。
乃大队官军到来声援。
“莲花堂、赤火堂他们老是自吹自擂,可哪有青木堂此次干得惊天动地!”
林逸与韦小宝被青衣大汉挟在肋下飞奔,只听得街道上蹄声如雷,有人大呼:“康亲王府中有刺客!”
这些人都是一色青衣,头缠白布,腰系白带,都是戴了丧,脸含悲忿哀思之色。
这时,只听一个冷冷的声音道:“是你们青木堂杀了鳌拜么?”
韦小宝见到灵堂,觉得是“鳌拜的部下”为鳌拜设的,差点给吓尿了!
作为二十一世纪的大好青年,他不是没有见过死人,但是这么可骇的死人脑袋,又如此近间隔打仗,还是第一次!
再一旁,韦小宝也被人提着,一对难兄难弟互换了一个眼神,再看看四周,是一个极大的院子。
只见一座极大的大厅中,黑压压的站满了人,少说也有两百多人。
世人纷繁看向说话的人,恰是被一名大汉提在手中的林逸。
林逸看着鳌拜的头颅,死了以后双眼还瞪的大大的,心底也是一颤,吓死宝宝了!
林逸深深吸了口气,大感镇静,展开眼来,只见黑沉沉地,头顶略有微光,竟然已经入夜了!
接着,头上便有无数枣子倒下来,将他与鳌拜的头颅淹没,桶盖盖上,甚么也瞧不见了。
在六合会中集会,别堂的兄弟只消瞧我一眼,嘲笑一声,我就忸捏得无地自容,对会中的大事小事,不敢插嘴说一句话!
一名上身****,头缠白布的雄浑大汉,大踏步走上前来,手托木盘,高举过顶,盘中铺着一块粗布,粗布上鲜明放着一个鳌拜的人头。
林逸在心底骂了一句:“tmd!如何不扔进韦小宝阿谁木桶里!”
世人一听,又都轰然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