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福禄躺在床上等着老婆,心想:她这回不会再洗一个多小时吧?不会临时又窜改了主张吧?他现在对她的心机一点都拿不准了:她说变就变,几次无常。前几天他强行要了她,甚么滋味他已经健忘了。明天他不管如何要好好体验,留下影象。
“我承认。”他不晓得她的企图,傻呆呆地看着她发楞。
梁晓秀说第一次,宋福禄感到迷惑:如何是第一次呢?他们都有了两个儿子了呀。她这话又是甚么意义呢?她摸索着谨慎翼翼地说,都是他不好,都是他错了,他必然服从她的旨意,再也不犯弊端了。
“晓秀,你把我说胡涂了。你这话是甚么意义?”
“那你还敢不敢刁悍你老婆了?”
宋福禄不晓得她是甚么意义,傻呆呆地看着她。
梁晓秀翻开了地灯,灯光温和地照在了她脸上,她看起来娇小,标致,娇媚,像一个纯情的少女。
梁晓秀骑在宋福禄身上,不竭拍打着他的屁股,她感觉很好玩,她报了仇,解了气。今后宋福禄再不听她的话。她就用这类体例奖惩他。
“我这话是功德多磨的意义。伉俪糊口本来是一件幸运甜美的糊口,但是你每次都猴急,都把我弄得心烦意乱。你如许做是不可的。”
宋福禄从床上坐起来看梁晓秀,看得他眼睛发直,内心更痒痒了。在他眼里,梁晓秀就是一个仙女,她洗完澡出来就像出水芙蓉。
……
屋里乌黑一片,宋福禄便说:“晓秀,你把灯翻开吧。”
“我那不是没忍住嘛。这回我听你的,你甚么时候发话,我甚么时候遵循你的叮咛行事,还不可吗?”
宋福禄起床坐到窗户前的另一张沙发上,把窗户翻开一点,然后点上一支烟,听梁晓秀说话。他猎奇地看着她,猜不出她要说甚么。
“那我问你:你刁悍我时,你如何不累呀?你如何那么有力量?”
宋福禄刚一趴下,梁晓秀就骑到他身上,一巴掌打到他屁股上,大喊一声:“快驮着我走。”
“你还会用文辞了?”
这时梁晓秀从宋福禄身上起来,一把把他拉起来,含情脉脉地看着他。
“你趴在地板上,我要骑着你抽你!”
“这还用问吗?让然对劲了:我媳妇给我生了两个儿子,还要给我生三个女儿,又帮我挣到了大钱,过上了有钱人的糊口,我另有甚么不对劲的呢?”
“你把窗帘拉上。”她低声说,“再把灯关了吧。”
“福禄,你起来,咱俩说一会儿话。”
“记着了,我必然和顺体贴。你那么娇小,那么荏弱,我可不敢狠恶的行动!”
“好,我趴,我趴。”
梁晓秀说:“你看不敷呀?”
宋福禄心想:得,这回又没戏了。
梁晓秀还没有说完,她仿佛有很多话说。宋福禄便悄悄想:这个前戏烟的时候也太长了吧?她已经说了一个多小时了,还没有进入正题:明天到底让不他让进被窝?
“晓秀,你就是仙女下凡呀!”
“晓秀,你又来了。那不是刁悍,那是丈夫对老婆的爱。”
宋福禄拉上窗帘,关上灯就上床了。
“你洗完澡就像出水芙蓉一样标致,真的,我说的是实话。”
“接下来,我要用马鞭子抽你。”
“我不适应灯光。”
整整过了一个小时,宋福禄感受腰酸腿痛,他对峙不住了,要求她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