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住处后,宋福禄一再夸梁晓秀了不起,说她竟然能压服布热传授给他们保举卷饼,这类事不是普通人能办到的;她能做到,申明她能说会道,善于处理疑问题目。梁晓秀谦善地说,她只不过是灵机一动想到了布热传授,实在布热传授可否帮手,她当时也不晓得;布热传授帮他们忙或许是偶合。
两人都笑了,以为他们想出了一个妙招儿,筹办第二天就加以实际。
“我哪晓得呀?”梁晓秀不想说这个话题,她担忧宋福禄说她吃很多。
“我只是说说罢了,题目是我们下午到哪儿去卖卷饼呢?下午食堂不开门呀。”他挠挠头说,显得很无法的模样。
“我看你这招儿好,那帮老外一看我们的卷饼才卖3.5欧元,他们必定就情愿买两份。明天他们买一份卷饼花了5欧元,明天他们买两份卷饼才花7欧元。我看那帮老外必定情愿花这笔钱。你说是不是?”
宋福禄的话固然不入耳,但粱晓秀听了他的话想到了另一个题目:他们卖5欧元,是不是贵了?门生毕竟还不挣钱,他们不成能象旅客那样有钱,如果贬价卖卷饼,结果必定会很好。她把设法奉告了宋福禄,宋福禄感觉她说得有事理,因而说他们能够把卷饼降为4欧元一份,如许就有能够卖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