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叔,这事我记取呢。此次乞贷还按老端方办:借期三年,届时连本带利一起还给您,您看如何?”
“你还想乞贷吗?”宋福禄摇着头说,“乞贷是天下上最难的一件事。”
罗成说:“我恰是为这事给你们打电话,晓秀你把电话给福禄,我和他说。”
梁晓秀便把产生的事简朴说了一遍,然后又说他们现在身无分文,没法付出店铺的第二季度的房租了。她想和罗叔再借1万欧元。”
罗成便说,宋福禄如果实在挺不住就回巴黎算了。在巴黎当一个大厨,一个月起码还能赚到1500欧元,何必在里尔享福刻苦呢。
说来也巧,那天上午在巴黎开豆腐作坊的罗成打来了电话,梁晓秀接的电话。
“你真得还不断念?我说一句不吉利的话:我们的店恐怕开不成了。你没看里尔这些法国佬在用心和我们拆台吗?他们就是想把我们赶走。我看我们还是想想后路吧。”
她正在思考时,电话铃声又响了。
宋福禄不敢接电话了,他表示梁晓秀接电话,他上楼回本身房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