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再多说这件事情，顾霜衣很快就问到，“明天的东西学完了？”
叶染来都城过了也有很多时候了，固然一向在小声嘀咕，但是却仍然对峙每天都跟从那些先生学东西，这么久了从未懒惰过，确切有些累了，明日偶然候歇息，对她来讲也是件功德。
只是在瞪视了顾霜衣好久以后，苏络还是没有再多说甚么，便挥手让苏瑾苑送顾霜衣归去了。
第二天一早，叶染不测的比顾霜衣还要起得早，顾霜衣走出房间的时候，叶染已经在那凉亭当中筹办好了纸笔，等看到顾霜衣出来，她赶紧道：“快来，我特地给你熬了粥，你尝尝。”
叶染尝试着道：“能不能试一下，不要顺从我的打仗？”
顾霜衣在心底里必定了一下，这应当算是长处吧。
顾霜衣扯了扯唇角，低头看了下那碗绝对称不上好喝，好不轻易咽下去的粥，沉默半晌才道：“嗯。”
“你听我的便是。”苏络摆手笑笑，笑意中带了些倦意，他揉了揉眉心，点头道：“那人不会与我们作对的。”
眉眼都带着笑意，叶染踮着脚尖，便要吻上那人。
叶染眼内里晶晶亮亮的，她道：“你看，现在城书和先生他们都晓得你是我喜好的人了，他们也都看出来你也喜好我了，但是……我除了跟你牵手，平时连靠近一点都没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