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说来也奇,在这类状况下,我看着这些符篆,竟然比在讲堂上面对那些习题感受还要来的轻松,一勾一捺、或重或轻在这一刻于我眼中是那么的清楚,仿佛看上一眼就很难再健忘普通。
要换作平时,我估计磨蹭半天也不必然能动手划出道口儿来,但这时候不一样,毕竟一边是没命,一边是受点小伤,换你你选哪个。
这时候我是真没的选了,固然一脸的欲哭无泪,还是强忍着拔腿就跑的打动,细心观赏荡魂之篆,我现在算是明白为啥高凌青老祖没法将这鬼物给灭了,估计应当就是寿数所剩无几了,没法用出这荡魂之篆。
“凶秽消逝、道炁长存!”
“上挑……放轻……这里再转……”
不过我却无感,只是停动手指,眼神平平的盯着身边不远的那块铁盘,铜镜里的人影这时候已经更加清楚了,仿佛随时都会破镜而出普通。
我手指在沙地上勾画的行动也越来越快,但我眼睛却还一向盯着书上的符篆,在这一刹时,不管是镜内那鬼物的渗人笑声,又或是洞外不时传出动静的过山猪,仿佛都与我没有任何干系。
“折就折把,总比死来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