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仿佛惦记取长公主的驸马,没甚么欢畅的也没甚么不欢畅,至于珉儿,对她来讲在那里都一样,只要天子不再欺负她,不再想出奇奇特怪的事情对待她,就统统承平了。
可沉着下来,清雅回想起了天子的神情面庞,忙对珉儿道:“娘娘,皇上要奴婢做那件事时,说的是但愿能给您……”
“莫非……娘娘和皇上……”
项晔冲她皱眉头,可清雅底子没看天子,奉告皇后才是她的本职,起码眼下,皇后还非常冲突天子不声不响地呈现在她身后。
太后却笑得眼眉弯弯,垂怜地说:“谁还能欺负他,他不欺负你就谢天谢地了,莫非我不垂怜你,反去心疼天子?我们女人家天然要帮着女人家的,你放心,有我在,母后不管何时都会帮着你。”
再见皇后,清雅仿佛隔世,她颤颤地行了大礼,便不敢复兴身,珉儿倒是淡淡的说:“起来发言吧,这么久的日子不见,我想你也该想清楚了。”
项晔信步而来,一袭绿纱的皇后席地而坐,长长的裙摆轻巧地落在地上,宽广的衣袖跟着她的手抚过琴弦而悄悄飘零,她没有佩带金饰发冠,像是笃定了本日不见人,没再遵循初到上阳殿时,一天换三四套衣服的端方,宝髻松松云鬓细致,那乌黑柔嫩的长发,便是最美的装潢。
清雅已是泪水涟涟,她比皇后多活了一倍的年纪,倒是白白地活了,她当时就不该服从天子的安排,奉告太后也好,奉告皇后本身也罢,总有她活命的体例,如何就怕了天子的一句话,做下那么胡涂的事呢。
珉儿款款起家,一阵风吹过,身上的轻纱随风而舞,她翩然施礼,端庄地向天子问安,和最后时并没甚么两样。
“清雅在那里?我好久没见到她了。”隔了一个多月,珉儿第一次提起清雅。在琴州的时候她不问也没有人说,出了那件过后,她再也没见过清雅。
侍寝的事,他给了珉儿与后宫妃嫔一样的报酬,换来珉儿毫不会像别的女人那样对他,或许这就是报偿。
“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