珉儿点头,问道:“宫里不缺吃喝,她也是经年在宫里的人,到底拿那些钱做甚么,补助家里吗?”
清雅稍稍游移了一下,到底甚么也没说,回身要去请淑妃,珉儿喊下她,笑道:“把皇上的茶碗收了呀。清雅,别放在心上,这不是你的错。”
清雅垂首道:“尚服局每月都会有一两天出宫,去官方遴选好的料子针线,是很安闲的差事。但出了宫,外头的天下就大了,张尚服她喜好打赌,每次出去都赌,可十赌九输,她的俸禄有限且要补助家里,那里供得起。”
清雅抿着唇,便要屈膝请罪,被珉儿拦下:“谁都有苦衷,但我但愿你把我这边放一放,先去把事情处理好,不然两端都顾不上,甚么也做不好。”
清雅低着头,她说出来,就是下狠心了,她晓得皇后不会姑息她去放纵张氏。
而每有宴会,太后与天子皇后都会把他们面前的食品分赏下来,王氏并没有决计等候皇后的犒赏,只是事情自但是然地产生了。
周觉来抢,儿子必定要夺,两人争论的时候,王婕妤上手劝说,不动声色地就把那块红豆糕放在了皇后那一碟点内心,孩子们争的面红耳赤,那里会在乎多出一块,周觉更是穷凶极恶地抓了就往嘴里塞。
清雅无法地说:“娘娘,奴婢在宫里熟谙的旧人,没剩下多少了。当年跑的跑死的死,以是才……”
王婕妤搂着儿子,用心说:“是呀,她吃了皇后娘娘犒赏的点心死了,谢天谢地,幸亏是他来抢你的点心,不然你吃了出甚么事,娘就活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