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奉告皇后,朕要给珉儿一个欣喜。”天子的表情一时好了,叮咛周怀,“你从速安排人手去驱逐,请老夫人不要急于赶路,路上安然更首要。”
只是这些日子,他另有一件事放不下,久违地住在了安乐宫,那一晚表情烦躁,身边有和顺体贴的淑妃,一时动了情,便带着她堕入云雨里。而淑妃非论是年纪资格,乃至在床上的柔情,都远胜于年青的皇后,男人的脑袋一旦被情欲填满,那激烈的占有欲把明智抛去了九霄云外。更何况这是名正言顺的,淑妃本就是他的女人。
秦庄眼中掠过阴冷的气味,微微点头:“我晓得了。”
“皇上如何还不睡?还在为朝廷的事欢畅?”
“朕好几天没细心看你了,就想看着你。”
秦庄道:“若能为己所用,再好不过,不管如何说,也是父亲的亲外甥。”
可恰好会动如许的心机来安抚本身,就证明事情呈现了不公道的处所,起码在天子内心,这是需求给谁一个交代的事。从琴州返来后,他就把本身拔高在了对珉儿专情,对她一心一意的高度上,现在事情呈现了冲突的处所,在那高地就站不住脚根,可天子本身都不晓得,该不该下来。
周怀点头道:“老夫人好好的,信差带来动静说,老夫人带着白夫人解缆往都城来了,您派在元州的人已经沿途护送,信差则提早送动静来奉告您这件事,说是带的行李很少,元州家里也没有甚么变动,看模样不会悠长留在都城。”
本来,只是一个妃嫔私通给天子扣了顶绿帽子,可现在却变成了,帝后之间,帝妃之间的弃取。谁也说不清楚,心结是呈现在天子这里,还是皇后那边,而眼下被卷入此中的淑妃却没有这么庞大的心机,她正放心等候一个重生命,能在她的腹中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