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筹办了很多犒赏之物,珉儿也意义了一些,归拢后便要送去封地,是项沣进宫来领赏,也将由他亲身送去弟弟的封地,并在寒冬之前,看望一回母亲。
珉儿笑:“那得看琴儿几时能返来,原是说好,琴儿要给他们做主婚人,眼下晋国新君初立,皇后怕是走不开的。”
如此闲话了几句,不久后项润跟着兄长一道出去,珉儿朝元元招手:“你来,母后有件事交代你。”
涵元殿外,项润送兄长分开后,便也要回书房去,俄然来路被大姐堵着,元元笑悠悠道:“我同你一道去书房,考考你这几个月的功课。”
天子气冲冲地要走,珉儿上前拦着,和顺如水:“毕竟是我陪着你一辈子,希冀孩子做甚么,你舍不得,他们还嫌你烦呢。你如许气哼哼的,我该如何是好,敢情我心肠硬,盼着把孩子们嫁出去?此次我暗里承诺放她出去,是我不好,可也就这一回了,这一次的经历,充足她记一辈子。”
项晔的眼眸敞亮了几分:“也好,你和云裳多多筹议,好生筹办,不急于一天两天。”
元元则笑:“二哥,你可好。”
项晔总算展颜,俯身将儿子抱起,悄悄松松就把他举得高高,小皇子高兴得咯咯直笑,珉儿在一旁欣喜地看着,不经意地,目光掠过远处殿门外,重重门以外,润儿的身影一闪而过。
“儿臣记下了。”项沣说着,又问,“母后,不知琴儿的伤如何样了,要不要儿臣去官方寻一些秘方良药,江湖中人打打杀杀,那些门派里,都有家传的秘方。”
珉儿悄悄抚摩着她的脸颊,清雅已然命人筹办香汤沐浴,洗去浑身灰尘,面上白净了好些,她累了倦了,虽有无数的话要说,可往母亲怀里一钻,眨眼工夫,就睡畴昔了。
“母后。”元元又喊了一声,扑进珉儿怀里。
元元道:“在说你二姐的伤。”
关于帝王梦,他垂垂放下承担,现在独一还不能放心的,就是他不能生养的事。不过前些日子,趁着酒醉,和家里两位侧妃圆了房,她们安循分分的,日子倒也安静。
他们说话时,项润从门外出去,见这里其乐融融的,他抿了抿唇后,问:“皇兄和母后,在说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