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喜跟在她身边看着,谨慎翼翼地看着静妃,下认识地想去给静妃擦脸――于她而言,这并没有甚么不当。本来全方位服侍主子就是她做主子的本分。可她忘了手上有泥,手抬起来快放到静妃脸上时才僵住。因而又缩返来,涨红着脸,“娘娘……您脸上有泥……”
“没有,”皇后娘娘笑哼一声,“本宫有那么笨嘛!女红是根基的,宫里的女人都会。”说着,意味深长地看看桑枝,“是不是,桑枝?”
“过敏?”皇后皱眉,“那是甚么意义?哎呀――”戳错针眼了。皇后娘娘筹算给太后和皇上亲手绣件衣裳,免得落人丁舌。这本就是她该做的,不过一向没上心。
四喜抬起衣袖摸了摸额头上的汗,重重点头,“斜了!”
四喜偷偷看了一眼冷冷的静妃,暗自严峻地咽了口水。可她这个行动又因为离静妃太近,恰好被静妃抓了个正着。静妃唇角浅浅地勾了勾,也没说话。
四喜不明以是,也不敢再问,因为脸上本来就有泥巴紧绷绷的,这会儿也没认识到本身脸上又添了泥。只是指着花垄说,“娘娘,就像如许就行了。实在不可的话,您能够先画一条直线,画好了,再沿着线堆土,就不会斜了。”
直到静妃画完长长吐出一口气,“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