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叹她算盘打得好,却错估了人们对墙头草的讨厌程度。只因她本身明哲保身,便感觉旁人也定能了解这类无法之举,可谁又会真正站在她的态度上去考量这些呢!
静妃内心一格登,在深夜暴雨里的人影却唤醒她甜睡多年的回想。在草原上,也曾有过如许的经历。草原以放牧为生,牧民们碰到暴风暴雨,也是不管白日黑夜都要把内里的牛羊赶回帐篷的。她是主子,天然不必管这些。可斑斓不一样,斑斓是主子,又心肠仁慈,常常顺手帮别人赶牛羊。常常幼年的孟古青瞥见浑身湿透的斑斓都无法的骂两句,斑斓就只晓得难堪地嘲笑。有一次天还没黑,草原气候无常,俄然晴转暴雨,她和斑斓在田野毫无筹办,被淋了个透。可巧看到有牧民在大雨里赶着牛羊,静妃打趣地问斑斓,“你如何不去赶了?”斑斓羞赧地低着头,“服侍主子最要紧。”静妃看着她的神情,忽的内心一暖,便兴趣一起拉着她的手跑去帮别人赶牛羊。那是独一一次,身为贵族的孟古青帮布衣赶牛羊,没想到却让她感觉很欢愉,至今难忘。
皇后道,“皇上那边,就要劳烦姐姐了。”
除了四喜没有别人。
静妃摇点头,“太后不过是搀扶她来制衡你罢了,倘若你倒下去,她便也无甚用处。”
皇后皱皱眉,抬眸看向董鄂妃,“姐姐如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