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承诺了。桑枝顿时心头荡漾,只感觉一颗心都要跳出来似的。
“……嗯……不准……欺负我……啊……”素勒从不晓得,本来鱼水之欢是这等让人欲生欲死欲罢不能。
瞧着她蹙眉抿嘴,桑枝久未相见的相思之情,顿时化作满腔爱欲。她不由得咽口水,声音便低下来,“相思病啊,素勒……”
她忍俊不由,在皇后身边坐下,凑畴昔问,“皇后娘娘在看甚么?”
桑枝听在耳中,只感觉一颗心仿佛被她含入了口中似的,怀里的人字字句句都能让本身熔化。她愈发按耐不住地加深亲吻,舌尖与舌尖相抵,舔吮轻咬,几近要夺走两人的呼吸。皇后不知不觉已经躺倒在床上,桑枝俯身望她,两人的喘气和心跳混在一处,她舔了舔不知满足的双唇,双手撑在皇后身侧,低声道,“我还要做更猖獗的事情,皇后娘娘,如何办呢……”
桑枝咬咬唇,满心的思念终究有了下落,那悸动和雀跃也终究垂垂在雨声里袒护下去。她不由心头发甜,轻声问,“你如何出来了?”
“你……猖獗……”皇后满面飞霞,喘气的空地里双唇吐出几个字来,却软软糯糯毫无威慑力,反倒娇嗔诱人。
“……你敢欺负我,我就让人打你板子……啊!”没等皇后说完,桑枝的双手挪到她腰侧。这类气候,本就穿的少,那不盈一握的纤腰上,薄衫底子挡不住窈窕之姿,桑枝指尖悄悄一挑,衣衫便散落开来,如玉的肌肤顿时透露在潮湿的氛围中。皇后不由得一激灵,身子一抖。
桑枝也顾不上,内心只压不住的悸动。待洗漱结束出来,皇后娘娘已经一本端庄地坐在床头,就着一盏宫灯翻书。桑枝走上前去,却发明那本书被拿反了……
蔡婉芸怕皇后着凉,早就备好热水,没想到被桑枝给用了。共浴天然是美事,可惜桑枝没那么大胆,万一出点不测,可就了不得。因而蔡婉芸就在另一个房间一样给桑枝备好热水,皮笑肉不笑地盯了她几眼。
宫人说,夜了,皇后娘娘该寝息了。皇后也不能在阁楼待一夜,正要下楼,却发明隆福门门口不知何时多了一把伞。她只顾着看承乾宫,却忽视了离本身比来的处所。皇后娘娘内心一颤,看似稳稳地分开阁楼,就打发宫人都去安息,趁着没人本身反倒撑着伞吃紧忙忙赶到隆福门来了。
桑枝人在承乾宫,心却已经飞到坤宁宫去了。夏天到了,电闪雷鸣,暴雨暴风,仿佛是即将到来的明天的前兆。她呆呆地望着噼里啪啦地暴雨,却满心柔嫩。她的素勒呀,是不怕雷的。别看素勒瞧着娇娇弱弱,实际上胆量很大。她偶然候会因为闪电而瑟缩,素勒就忍不住对劲地抱住她,固然一句话不说,却仿佛宣誓要庇护她普通。
桑枝和素勒十指紧扣,一向到寝殿。拉着她到内里,给她拿了洁净衣裳,皇后嗔道,“傻站着怎的不出去,这气候淋湿可要抱病的。”
返来时,大雨未歇,夜幕已低垂。
董鄂妃笑着摇点头,“本宫问的可不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