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蔡婉芸谨慎翼翼地给皇后递上一杯热茶，“这如果静妃娘娘晓得了――”
太后端倪低垂，只问，“皇后那边呢？”
好久不见了。仿佛和素勒熟谙是上辈子的事。桑枝内心猛地一顿狂跳，让她感觉心将近跳出嗓子眼了。
苏麻喇姑赶紧道，“呸呸呸，太后您福泽深厚，如何提及沮丧话了。”
皇后一顿，捧着茶盏的手摩挲着，半晌抿抿唇道，“不能让静妃晓得。”
蔡婉芸一顿，这才道，“永寿宫已经很多年没有派人领过炭例了，往年都是承乾宫代领。本年没您口谕，老奴也不敢擅做主张……”
宫里的宫女太多了，皇后和蔡婉芸早就风俗如许。蔡婉芸谨慎服侍着皇后，也底子不往一旁的宫女身上看。皇后更是对此见怪不怪，她不急不缓地迈步，眼角余光倒是扫到一旁枯瘦又脏兮兮的宫女，但是那有甚么希奇？皇后娘娘并没有留意。
静妃长长吐出一口气，“走了就好，走了就好。”她说着话，却望着空荡荡的永寿宫发了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