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曹天吉只望与兄报仇,谁知被施碧霞用万灵针刺了一下,负痛而归,花子能请医来治,大夫虽有灵药,焉能治此万灵针之患?曹天吉本身虽有药亦不能医治,连续睡了七八日,到是本身用的好药,痛也止了,疤也结了,只嫌身材尚未勇壮,咬牙切齿恨着施必显兄妹,要报杀兄之仇。未知可可否,且听下回分化。

且说这些闲人问李荣春道:“那后生是何人,敢打上门来?”李荣春道:“他乃江西曹天吉,与施大爷不睦,故尔如此,有劳各位了。”世人道:“岂敢。”遂就散去。李茂闭了门,世人来到内厅坐下,施必显道:“方才若不是妹子的万灵针,几近性命休矣,只是我这个死被人嘲笑。”李荣春道:“胜负乃豪杰常事,何足道哉,但不知这灵针有何妙处?”施碧霞道:“此针乃是我父亲在山海关之时,有一道姑自称亿灵圣姑,当时我在教场射箭学武,她见了道我本领尚未,要我拜她为师,她要教我技艺。我父亲不肯,她道既不肯可肯斋她一饭否,父亲道:‘这个轻易。’即叮咛备斋。道姑说:‘既有此善心,斋不必备了。’遂与我此针道:‘此针名为万灵针,着人身上不伤性命,只能疼的一身有力,着了一针需求半个月才好。’说罢,倏然化作一阵清风就不见了。我才晓得是个仙姑,还不知此针果然应验否,我将针丢在一个小卒头上,那小卒俄然倒在地下叫疼,我始信此针有灵,赏了小卒五两银子,将此针紧藏在身以防不虞。”李荣春道:“公然神妙。”

曹天吉固然是个豪杰不贪女色,到此时节见秦氏做出各式风情,如何不被她着了魔?心中暗想到:看此风景是故意于我的了,待我再将言语挑她,看她如何?遂说道:“少奶奶,尔有此天姿国色,少爷还要这很多小妾何用?”秦氏道:“咳!不要提及,我家少爷乃是贪花爱色之徒,多一个好一个,我也未曾见人家小妾有三十多个的。”曹天吉道:“如此岂不迟误少奶奶的芳华了?”秦氏道:“这是我宿世不修,此生仿佛活守寡的。”曹天吉道:“少奶奶,小可有一句话要说,不知少奶奶可肯听否?”秦氏道:“男人汉大丈夫有话就说,何必畏缩不言?”曹天吉道:“要说只恐少奶奶活力。”秦氏道:“尔哥哥与少爷如同亲兄弟普通,叫我乃是嫂嫂,现在尔哥哥死了,尔在此也是一样的兄弟,有话请说,我是不怪尔的。”曹天吉笑嘻嘻地走近身边来扯住秦氏的衣道:“少奶奶,既是少爷无情无义,我是个多情多义的,且将这玩花楼权做巫山境地,我与尔来下一局风骚棋,看哪个赢来哪个输。”秦氏道:“别的话我却不怪尔,只这个话我是要怪尔的。我家少爷待尔如同亲兄弟普通,尔如何来调戏?我若不看在尔哥哥面上,我就叫家人来将尔拿去送官问罪。”曹天古想到:明显是她来寻我的,却又装腔起来,这乃是妇人常套,何必怕她。遂道:“少奶奶不必作难,从了我也不欺着少爷。”秦氏道:“还说不欺着少爷,调戏奴家不算欺,莫非要成实事才算欺么?”曹天吉道:“少爷常日奸骗了多少人家妇女,我与尔只多了一个,如何就是欺他?这恰是我代少爷分劳。”说声未了,双手抱住秦氏的腰道:“不要作难,从了我罢。”秦氏此时欲火正焰,口里虽说使不得,内心却巴不得速成其事。曹天吉双手抱了秦氏上床,秦氏道:“彼苍白日如何使得?”曹天吉道:“无妨,彼苍白日才风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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