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气、阴暗……
“这个任务，只能文族破解。”酒娘指着我。
我承认月饼的阐发有事理，也模糊明白了此中的蹊跷――笔墨是活的，每一段笔墨都能让互不了解的人在宿世当代通过某种体例获得联络，比如梦境。或者在书店手指触碰拿起同一本书；或者在扳谈时聊起同一段笔墨，有种“啊，本来你也喜好”的欣喜；或者候机时看到陌生人读着本身爱好的书，内心震惊。
太多的事情，太多的疑问，太多的感情，一股脑涌进心脏。每一次跳动，都能震得肋骨生疼。我摁着胸口大口喘气，尽量放空精力，但是傀戏演出的统统，始终历历在目，挥之不去。
“你们蛊族，我看也就出了你这么一个好人。”我调侃了几句才认识到说错话了，真想把阿普、阿娜弥补出来，不过月饼没活力，也就不再提这个茬儿。
“这些门客，都是千年前杏花村的住民。”月饼苦笑着环顾世人，“南瓜，你有想过没？笔墨能让人身临其境；能让人感同身受；能让人‘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是为甚么？我读了《腐败》这首诗，当晚做过和你一样的梦，就是现在这个场景。这些人，也做了一样的梦，应当也是读了《腐败》以后吧？”
傀戏结束，已经是日落时分。困在院落的门客们，看得目瞪口呆。我和月饼互看一眼，相互额头都挂满盗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