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罗丽莉答复，他又弥补了一句：“要看他们的行动啊，而不是说话。”
“你的电话我甚么时候不便利接了？倒是你，当年负气出走，几天都不接我电话。”
“额......你要这么说，也没弊端。我本来觉得，海内走TKB线路，做全财产链的新能源车厂只要DTC，没想到丘宁也冒出一家来。”
罗丽莉有些惭愧，小声说道：“对不起，穆哥，我之前底子就没体味到这一层，哪怕是他们邓总和郑总都没跟我提起过，我一向觉得他们跟我们别的的客户一样，都是在找电池供应商......”
“甚么？向TKB学习？”郭兴一愣。
体系也同步弹回一条提示。
“五轮？普通来讲，不都是两三轮就够了吗？这五轮有甚么辨别？到甚么颗粒度了？”
长久的愤恚以后，白穆沉着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