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牙尖嘴利之辈。公然是奸商的商贾之徒。”周文溪冷声斥道,然后向身后的衙役招了招手。“来人,先将此人锁了。带往县衙再行审判!”
王根廉也是美意,这真和张钰产生抵触,若杀人案与张钰无关恐怕就不好结束了。
而内里摔在路牙子边上的周文溪,挣扎着站了几次都没能站了起来。直到从堆栈里转出了的衙役们赶快上前搀扶,才勉强站稳住身形。
可惜,那雏鸟县令周文溪却并不买账。反而惊奇的看了看王根廉,嘲笑一声说:“我就晓得单凭一介商贾如何能有胆量制作如此豪华的堆栈,定是有人官商勾搭。哼哼,王大人你跳出来不嫌早了些吧。”
周文溪一愣,这才看到不知甚么时候一个铁塔般的壮汉站在了张钰的身前。
堂堂七品县令,又是今科探花,这丢脸丢的有些大了。看着路边指指导点,窃保私语的吃瓜大众,周文溪羞恼万分,恨声对着中华堆栈道:“这绝对是造反的贼子!哼~给本官等着,我这就去瑞王府,让他要求朝廷掉西北军来拆掉你们这个藏污纳垢的堆栈!!”
“店主放心,某家没下重手。他们都是些皮外伤,起码是扭伤了手脚。”鱼俱罗闷声闷气的答道,声如洪钟。公然,如他说的普通,飞出去的衙役们相互搀扶下挣扎着站了起来,只是都是一脸苦色,谁也不敢再上前了。
王根廉听得目瞪口呆,你丫脑筋被门夹过了吧?我特妈甚么也还没说呐……就只是让你借一步说话,如何就官商勾搭了?虽说我倒是想勾搭这张钰呢,可儿家嫌我官小,也看不上我呀。
张钰承情的向王根廉拱了拱手,又禁止了跃跃欲试的鱼俱罗,杨业等人,对周文溪说:“大人来小店,草民不说接待殷勤,起码没失了礼数。不知大人凭甚么要拘拿草民?”
“鱼叔,杨叔。将那人丢出堆栈,那些人谁要脱手就都打折了手脚丢出去吧。”缓缓远去的张钰,慢悠悠的传出一句话来,涓滴不把周文溪放在眼里。归正都撕破脸皮了,再客气有加的话,那就都是本身犯贱了。
“鱼叔,没下重手吧?这些差役也不轻易。”张钰在铁塔般的鱼俱罗身后缓缓的说道。
“良民?哈哈,商贾当中也有良民?”周文溪轻视一笑,转头又对着迟疑不前的衙役怒道。“你们还愣着干甚么?还不抓人?”
一边的张钰目睹了这统统后也是哭笑不得,这二傻子的今科探花是如何得来的?都读书读傻了吧?
“似你等商贾都是蝇营狗苟之辈,有甚么好人?就算你与遇刺案无关,但凭你这豪华逾制的堆栈本官便可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