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他还想再要酬谢,的确是贪得无厌!”赵珉成一听何奇的话,顿时肝火冲冲的说道。
大晋425年十仲春十八日中午时分,在沧源城东面俄然又冒出来了一支兵马,而这支兵马打的仍然是擎天龙张鼎的灯号,沧源城方才减缓的氛围,顿时又严峻起来。
赵珉成有些踌躇,这些财物,包含之前欠刘基的那些黄金和其他东西,他赵珉成咬牙倒是也能拿出来,不过一旦拿出这些财物,赵珉成地点的葛山赵家大房就要伤筋动骨了,算上还得给赵家四房的财物,仅仅黄金大房就得拿出来4万两,这对于全部葛山赵家都不是一笔小钱。
何奇点头说道:“主公,阿谁刘校尉的兵马还在城外南面的大营当中。”
“给他!去奉告阿谁刘基,只要他把张鼎这伙流寇再次击退,那1万两黄金和其他的东西,本官全数都给他!”
赵珉成吐了一口粗气,然后说道:“阿谁刘基又提出了甚么前提?”
偏将军穆真感喟说道:“太守大人,沧源城外东面留下的流寇营地,我们还没有来得及裁撤,现在又被流寇占有了,我们大略统计了一下贱寇进入这座营地的兵马,起码在一万五千人以上,并且几近全数是青壮,看来张鼎把他麾下的主力又带返来了,从流寇打的灯号上能够看出,应当是擎天龙张鼎的兵马无误,至于擎天龙张鼎为甚么返来,部属就不得而知了。”
主薄何奇感喟说道:“主公,这个时候还是以大局为重吧!如果让流寇攻进城来,那才是最糟糕的,唉――”
接着赵珉成又对穆真命令道:“你亲身带着人保卫东门,绝对不能让流寇攻进城来!”
还好城外的流寇雄师并没有顿时攻城,给了沧源城很多的时候,很快沧源城东门守军的数量就超越了一千八百人,这让守在东门的穆真,略微松了一口气,就算流寇攻城,他也能对峙一阵。
赵珉成扭头对主薄何奇急声问道:“阿谁刘基的兵马不是还在城外吗?”
在沧源城的太守府内,葛山郡太守赵珉成一脸乌青的对偏将军穆真问道:“张鼎不是带着流寇雄师撤走了吗?如何还会返来?真的是张鼎那伙流寇?有没有看错?”
穆真苦笑了一下说道:“前两天流寇退走以后,一部分临时招募的青壮男丁,已经分开了军队返回家中,现在我们手内里能用的兵马不敷二千人,部属已经让人再次招募那些拜别的青壮男丁,不过就算这些青壮男丁都返来,我们沧源城的守军也不会超越三千五百人,这还把太守府的侍卫以及沧源城内各个家属能派出的兵丁都算上。”
何奇苦涩的说道:“主公,阿谁刘校尉让我们沧源城再拿出2万两黄金、500匹战马、500具铁甲、1000件皮甲、1000把七斗弓和10万只箭,并且得和之前欠的那些财物一起给他,他会派人在南门外领受,只要收到东西,他才会出兵击退东门外的流寇。”
“主公,那位刘校尉说了,要想让他出兵,必须把前账清了,也就是说把1万两黄金、300匹战马、400具铁甲、700件皮甲、800把七斗弓和7万只箭先托付给他,然后再把此次出兵击退流寇的酬谢全数给他,他才会出兵击退东门外的流寇雄师!”
这个时候,本来曲阳县残剩的一千多救兵,已经在领军校尉李灌的带领下,撤往曲阳县了,这年初皖州乱的很,谁晓得会不会有那伙流寇打曲阳县城的主张,以是李灌看到沧源城之围已经解了,因现在天就带兵出发回曲阳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