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明阳不是傻子,相反,此时他比谁都晓得那根食指所表达的意义,一股热气从小腹直冲脑门,他想起了七个字:该脱手时就脱手。
女王鼓鼓的胸脯颤抖着,差那么一点就要顶到燕明阳的胸前,他闻到了一股甜甜的香味。
燕明阳看了看手中的红色枯燥的毛巾,又看了看黄色的泥塑,不明白这点白光从何而来,他下认识的伸手去抹,手指方才碰到,白光俄然放大、闪动,飞射进了他的眼中,消逝不见了。
“晓得了。”燕明阳低声道。
他揉了揉眼睛,没错,那软椅上正倚着一个鹅黄色的人儿,柳眉轻挑、粉唇翕动,脸上和顺的笑容似有似无。托着下巴的右手食指微动,仿佛正等候着甚么。
“咦?这是甚么?”燕明阳停下了擦拭,看着菩萨的嘴角,那边有一个小小的白点,不,精确的说是有一个针尖大小的东西在发光,微微的白光。
……
“燕明阳,上班时候你竟然睡觉,是不是嫌我这庙小?”河东狮吼,燕明阳“蹭”的站了起来,又深深叹了口气。
燕明阳用力的揉眼睛,直到眸子生疼,这才再次展开眼,视野从恍惚到清楚,他再无思疑,这个鹅黄色的人儿,真的是老板娘,阿谁沉鱼落雁的美女,阿谁本身朝思暮想的美女。
珠帘、墙壁、家具,到处透出了文雅和崇高,燕明阳瞪大了眼睛,看着这鹅黄色的房间里鹅黄色的统统,包含那鹅黄色的灯光,另有……一个鹅黄色的身影。
女王摆了摆手:“看在你明天加班的份上这一次就不计算了,不过我慎重警告你,今后不准上班睡觉。”
“我能够信赖你吗?”女王歪着头问。
“如果,我能具有看破古玩的才气,然后去赌石……”燕明阳想到了花花绿绿的票子,想到了香车美女,想到了别墅保镳。
如新婚的老婆,羞怯而热忱地等候着丈夫的暴风暴雨。
“哎,就差几分钟。”想起阿谁鹅黄色的梦,燕明阳擦拭着菩萨嘀咕了一声。这是尊非常罕见的泥塑菩萨,在广安市第一次呈现就让沈凌雪捡了便宜,略施手腕就打败了诸多买家,用时价的三分之二买到了手,由此可见她的神通泛博。
他揉了揉疼痛的脑袋,眸子子吃力的转了几下,深深的叹了口气:本来,刚才的统统都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