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金刀门太不把我青城派放在眼里了。”
王霸道话音一落,院中世人脸上纷繁暴露哀思和蔼愤之色。
咕咕,咕咕。
王霸道与徐恒互视一眼,相视一笑。
刘堂主头颅高昂扬起,‘等候’接下来心中预感的王霸道的临时屈就。
“青城派.....老夫等你们很近了,来岁明天就是你们的忌辰。”刘堂主看着缓缓走来的青城派步队,心中如此想着,“只是可惜,如果此次行动能够服从老夫的叮咛,埋伏在密林中的话,必定是万无一失。”
“放肆放肆,毫无教养。”
刘堂主敲打着桌面,将金刀门的暗号笃笃地通报了出去。
刘堂主俄然心中感觉不妙,问出了一句非常冒昧的话。
未几时,老叟将吃食端了上来,几盘酱牛肉味道鲜美,盐煮花生更是适口非常,让金刀门一行人吃得是连连点头。
“师兄。”徐恒仓猝上前拱手施礼。
沈浪神情一动,开口道:“王兄弟,莫非.........”
“这批物质行迹极其隐蔽,门中除了高层几近无人晓得,动静如何会泄漏出去?”
刘堂主一脸笑容地为方才入坐的数个青城派弟子倒茶,如此行动,倒也合适他郑州地区一个知名小派见到一流大派时该有的行动。不过可惜的是,在坐的数个青城派弟子无一人举杯痛饮,个个一动不动,端坐着。
沈兄弟?莫非此人是执事沈浪?
沈浪没有说话,倒是在罗鹰说完后附和地点点头。
徐恒上了线,正筹办趁着时候尚早,先去城外找那县令支付了刷强盗的嘉奖再说,未曾想,排闼走出房间,迎着明丽的阳光,一昂首,就看到王霸道负手站立,背对着徐恒,身躯矗立,一袭青衫,说不出的萧洒安闲。
刘堂主热忱的笑容一滞,脸上顿时闪现出几丝不快,将茶壶放下,冷哼一声道:“这位小兄弟好大的脾气,看来是看不起我等小门小派了。”
“嘿,王兄弟说的这话我爱听,我们洛阳分舵甚么时候说过会算了这句话!”一个身披青色长袍,面庞冷峻的青年开口说道。
“撘动手罢了,老丈,不要客气啦。”
正在吃喝的金刀门一行人顿时一怔,旋即反应过来,端着茶碗开端默不出声地喝起茶来,偶尔了望茶摊火线的小道,也是目光闪动不定。
莫非他就是洛阳分舵的另一名执事,罗鹰?
刘堂主一咬牙,一刹时心中就定下打算,掀翻面前的桌子,大吼一声:“脱手!”
这处简易的搭着几片茅草的茶摊,常日最多不过七八个路过的脚夫在此处安息,喝几碗连茶叶都舍不得放的热茶,店家忙前忙后,也不过是赚几文温饱钱。
“几天前,家父遭人出售,在回城的路上遭金刀门那群狗贼伏击,家父身受重伤,门人弟子多有毁伤。”
王霸道嘴角勾起,阴狠一笑:“真没想到,号称‘金虎’的刘堂主竟然也是演技出众的妙人。刘堂主不如来我青城派名下的戏馆唱小曲,放心,报酬是一分很多的。”
男人话音一落,本来喧闹的茶摊顿时一静,数十条男人纷繁举着喝茶的行动,冷眼看了过来。几个面色阴沉的男人乃至将手摸向了脚边放着的裹着布条的兵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