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默阴沉着脸,粗糙地拿袖口蹭了蹭本身的鼻血,盯着莫里茨幽绿的眼睛,放慢语速,一字一顿地问:“还能听到我说话吗?”
里默一脸呆滞地收回盖在莫里茨耳际的左手,掌心公然感染了一片赤色,触目惊心。打击波过分刺激,远远超出了正凡人身材所能接受的范围,连暗中尖兵都被震得鼻血直流,更不消说体能方面不占上风的领导。幸亏莫里茨昔日里没断了熬炼,总算比昏迷的查尔斯要韧一些。后座的阿黛尔一样没好到那里去,多亏达西反应快,占着便利位置,在红光闪现的刹时当即把人全部护在怀里,这才有效地制止了她蒙受过大的伤害。
莫里茨细心辨认他的口型,摇了点头:“我听不见了,换你来开车吧?”
“为了制止他们做的太绝,红光弹特地留下的一大弊端就是第二阶段的扑灭需求近间隔的手工操纵。”达西摸摸鼻子,暴露个不怀美意的笑容:“必定有人留在了四周,走,我们抓耗子去。”
莫里茨本就长于察看,现在冷不丁落空听力,更加恨不得靠着其他感官汇集统统能够汇集的信息,里默的情感窜改天然没能逃过他的眼睛。别看青年平常大大咧咧糙得不得了,没想到在这方面倒脆弱敏感得像个小孩子。莫里茨看着他失落的脸就忍不住想逗逗他,连失聪引发的不安都在不知不觉中轻减了很多。
里默傻呆呆地低头去摸莫里茨心口:“心脏难受了!?别是小老头骗我,阿谁甚么红光弹另有其他副感化!?”
青年的大手暖和而有力,专注地顺时针按摩太阳穴,哪怕明晓得对方听不见,还是在乖乖地答话:“我不是抢不过你吗?”
青年像被人踩了尾巴的大猫,严峻得连连发问:“如何了?哪儿不舒畅?头疼?耳朵疼?还是精力难受?”
两人风风火火往变成废墟的红色楼群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