缇娜话不饶人:“如果你们随时向我报备坐标的话,我能够考虑考虑。里默殿下和莫里茨中间呢?之前给你们发的告诉信函你们看了吗?”
“你们星舰的收件箱。”
门上刻印的光屁股小孩都颤抖了,也没见有人来开门。
太白适时地把软鞭吐在床上,黑毛团的大眼睛紧紧盯着鞭子,又无辜地瞅了瞅里默,喵喵开叫。
“……你最好有天塌下来的事要和我说。”
太白也就算了,触怒了关起来就是。但是小不点儿缠人得很,一秒钟都不让人清净。
“拔不出来。”
崩溃的里默一胳膊翻开被子坐起来,就看太白像只大狗一样坐在床边,嘴里叼着一截没完工的软鞭,尾巴啪嗒啪嗒甩来甩去。
缇娜点了点头,仿佛对孩子悲惨的出身毫无所动,非常理性地叮嘱:“体能数据交一份,有植入光脑吗?合法身份呢?该办的手续办好了,别给女皇大人惹费事。”
懒洋洋的雷斯脑袋搭上普佐的肩膀,说话的时候口水差点留下来:“你发哪儿啦?”
视频通信投射在白墙正中心,影象里的缇娜穿戴白大褂坐在办公桌前面,面前摊开一个厚重的文件夹。她用手推了推戴在左眼上的单片镜,语气一如既往地不带豪情:“那两位呢?”
这是玩上瘾了……?
常用的那根鞭子扎在飞鹰身上,里默嫌脏,干脆不要了,回星舰筹算重做一根。明天在书房试手感的时候,大猫小猫正幸亏中间趴着。他一甩鞭子,那边两只镇静了,直把鞭子当逗猫棒,冲动地扑来扑去。
里默也一肚子气:“你他妈能不能管好你的猫?”
里默把小女人带返来也没如何先容,一句“新来的小孩”就结束了,倒是妮娜本身大风雅方做了自我先容。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透露了。
雷斯一瞟到“婚检”的字样就镇静了,两眼冒光:“婚检如何查抄啊?查抄那里?是查抄‘阿谁’行不可吗?哎呀,我是不是该再给阿默科普一下相干知识啊?这个我最特长了!”
现在好了,雷斯极尽对付之能,照葫芦画瓢地转述:“妮娜・多拉,新来的小孩,爱好吃,爹没了,娘跑了。”
前段时候普佐和雷斯出去接希恩,里默和莫里茨住在长毛兔,星舰里底子没人留守。两行人重新聚头也就是这几天的事,莫里茨领导觉醒的爆炸性动静到现在还没消化掉,能有人有闲心来清理收件箱就怪了。
书房里一阵迷之沉默。
雷斯不耐烦地承诺两声,擦了擦打哈欠带出来的眼泪:“大姐,咱的全员大会能结束了不?另有啥交代没?我感受现在回房睡个回笼觉还来得及。”
莫里茨咬牙切齿,恨不得把吵他睡觉的里默扔锅里炖了。
“咳、啊!啊!阿谁!你们在办事儿吗……!?阿谁啥,不怪我啊!是缇娜急着找你们!在书房!……你们要不先停停,一会儿再搞?……”
“那位是……?”
里默也没多想,看它们的傻样感受蠢得好笑,就顺手逗着玩了一会儿,没想到明天早上本身就遭殃了。
铛铛铛铛当――
缇娜顺手在文件夹里翻了翻,抽出来一套质料。
“……你们给我解释一下,那是谁的精力兽?”
雷斯最早反应过来,急吼吼地喊了声“再见”,手快地想关通信,就听缇娜冷成冰的声音已经问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