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钧顺势接口道:“好,既然墨大师承认弊端,那我便放心了。”
几名炼丹师学徒纷繁惊叫出声,掩面低首,不敢旁观。
而张云钧,恰好是跟他们一样的存在!
随后,墨有仁站起家,一步一步如同嗜血的怪兽靠近张云钧,手里仍死死抓着这一把丹药残渣,细心的学徒一眼便瞧见了墨大师的指节,在狠抓下发青了。
墨有仁的目中闪过一丝惶恐与不成思议,但是很快便安静下来,假装冷然道:“你另有甚么话抵赖?你如果不给我解释清楚,就让张远山来炼丹师公会领人吧。”
“光亮天尊这老头子,竟然坐上了丹道宗第一把交椅,我魂罗天尊竟然死去了三十年?”
“啊……”
张云钧双眸中的腐朽尽去,取而代之的,是那簇如万古不灭的星斗之芒,亮的骇人,他来不及高兴,转过甚,看向炼丹师公会中心供奉着那一塑顶天耸峙的洁白雕像,“丹道至尊,光亮神降!九州历1738年!”
“哈哈!你要应战我?哼!我看你如何解释,戋戋一名炼丹师学徒,的确是不自量力。”墨有仁狂笑,不屑道,对于丹道,炼丹师对于低于本身品级的存在,都是傲岸非常的。
风吹过后,是一阵沉寂,半晌后,几名学徒才偷偷从手指缝里放出一抹眼神。只见二人一动不动,张云钧浑身乌黑,看不入迷采,而墨大师的大手硬生生停在半空中,间隔张云钧,还差数步远。
炼丹师公会统统学徒,看向张云钧的目光,都带着一丝质疑。
“天啊!他疯了吗?竟然敢在丹道上公开挑衅墨大师。”中间几名学徒,皆是瞪大了双眼,不成思议的看着张云钧。
在五域大地炼丹师的圈子内,传播着一句话,“一阶一六合”,等阶之间的差异,非常较着。而武道圈子内所传播的,则与丹道截然相反,是“一重一风云”,品级之间的高低恍惚不清,风云难辨谁起势,想分胜负,只能各展神通。
“蠢货……”俄然,一声冷冷的呵叱从中间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