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致远坐直了身子,双手交握放在桌子上,当真的看着乔天成:“那你是甚么时候开端有别的设法的?”乔天成先是一愣,又自嘲的笑了笑:“客岁店庆活动很胜利,遵还是例总部批了笔款,让各个部分本身安排时候联欢。联欢结束后我因为接了个电话在泊车场迟误了一会儿,开车出来路过公交车站时看到李青青。那不时候有点晚,车站就她一小我站在站牌下,我问她去哪儿,她说她回黉舍,本来她黉舍跟我家不顺道,但我感觉年青小女人那么晚了本身一小我坐公交车也不太安然,就让她上车。开端她还不肯,我说我归恰是顺道,她也就没再推让。那天不晓得是因为玩的高兴了,还是因为她喝了点酒,本来就挺都雅的小脸红扑扑的,当她上车坐到我身边时,我就感觉我的心仿佛被甚么东西敲打了一下似的。”
“唉,我说。”乔天成应着,“实在我跟李青青还是比较熟的。”“嗯?”宁致远用带着思疑的眼神看着乔天成,“既然乔主管主动约我们出来,那就别再掖着藏着的了,开诚布公吧。”乔天成被他的目光看得有些不安,抿了几下嘴唇,象是下决计普通深呼吸几下:“我跟李青青是有点特别干系,但这都是畴昔的事儿了,她没调走之前我们就断了,调走以后更没联络了。”“甚么特别干系?”宁致远诘问。乔天成神采有些涨红:“就是那种……那种……算是恋人干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