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说:“你不是说我们这里都保护神吗?我替你问问人家。”
树老摇点头说:“没有啊,不过我看这个孩子精气不敷,能够平时没少干一些不洁净的事,亏了元气,心神不稳。”
“你能不能不要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我赚小日本的钱也算是爱国了好吗?你不会因为我事情的启事真思疑我是杀人凶手吧!”
一听是小日本部下的员工,我总感觉有根筋别住了,没好气地:“行啊,没看出来啊,你给小日本干活?”
我把本身的设法和吴航说了,他看起来才轻松了一些。
我催动福光,把手放在树干上,静下心来细心感受。这个别例是树老教我的,因为我毕竟道行浅,有些老妖怪我是看不到的。但是妖怪因为是邪物,对福光天然冲突,如果能感遭到手上有压力,那就申明这颗树真的有题目。可试了半天,手上没有一点感受,看来是我想多了。
“行了,瞎扯甚么呢,我就是一个无脑爱国主义者,听到小日本就膈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