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飞出来后先用刚才在树上摘下来的一片叶子挡住房间里的摄像头,然后才落地化为了人形,轻手重脚的拉开门, 只露了一条缝, 蓝眼睛贴上去转了转, 谨慎翼翼地察看着四周,内里是一条亮堂堂的走廊。
荷兰尔走到他的身边,发明他已是满脸通红,神采很夸大像是哭又像是在笑,左手拿着酒瓶,右手拿着酒杯,一杯接着一杯,一瓶接着一瓶,身材都在颤栗,口齿不清地骂道:“阿谁该死的小贱.人,我要杀了你,不就是有一张敬爱的脸吗?不就是会装吗?长得这么敬爱,在床上不也一样的浪,哈,我迟早要毁了你的那张小脸!斩断你的手!把你丢去喂狗!让全天下都看看你有多脏!”
竟然是荷兰尔!
当荷兰尔达到杜家别墅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他绕着这栋独立大别墅飞了一圈,没找到从正门出来的机遇,又沿着窗户察看了一下, 最后在花圃背后一楼找到了一间无人的杂物室, 挤开窗户偷偷飞了出来
荷兰尔很无法,越是挣扎,杜安还抱得越紧了,嘴里还念着顾景夜的名字,让他别走。
杜安觉得本身还在做梦,连着眨了三次眼睛,还捏了本身一把,看清了,肯定了,在他床上的、怀里的的确是荷兰尔,并且还是穿戴女装的荷兰尔!
“这不成能!”
厥后上了床……
杜安猛地关上门,坐回床上,揉了揉本身的头发,还是难以置信。
那小我是荷兰尔?!
昨晚又喝了太多吧?
“你他妈如何在这儿?!来人!保镳……唔!”
杜安的瞳孔跟着面前吊挂的怀表摆布闲逛,身心都逐步被带进了某种节拍里,渐渐的只感觉大脑堕入一片空缺,很快就落空了认识。
看来昨晚没有胜利,还得持续。
杜安正一小我坐在客堂里借酒消愁,看桌子上成排的空酒瓶,他已经喝了很多了。
荷兰尔天然是不会这么做。
他竟然被一个女仆人公主抱了?!
等上了床,他一头埋进枕头里,只感觉浑身发热,因而踹开被子,手偶然间挥了一下,碰到了刚才阿谁冰冰冷凉的人,也没想太多就把他抱进了怀里。
“真的是如许,您忘了吗,昨晚您不让任何人打搅,您是不是做梦了?您没事吧……”
和顾景夜阿谁自在安闲放荡不羁还挺接地气的富二代分歧, 杜安身为杜家的独子, 娇生惯养,脾气乖张霸道, 从小就抉剔管了,对甚么都要求最好,外头的公寓、旅店他天然是都看不上,以是平时没事都是回家里住的。
“靠!”
???
他摸了摸本身的后脑勺,昨晚的影象逐步规复,脑海里俄然有一些奇特的画面闪过。
他竟然做了跟荷兰尔的春梦?
等等,阿谁少年的脸……
抱了十多秒,俄然感觉不太对劲,展开双眼,酒醒了一半,他这才发明本身怀里竟抱了小我!黑夜里看得不是很逼真,借着门前的夜灯,他只能看一头扑在本身怀里的淡色小卷毛,和两条白净的大腿。
“让开!别碰我!别管我!滚出去!”杜安想推开她的手,但是刚走了两步,身材就不受节制的软了下去,然后被一双手揽入了怀里,一股淡淡的奶香味劈面扑鼻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