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地下汇兑钱庄的,你打仗过么?”冉冬阳内心也有点没底,偶然候分歧岗亭还真差着十万八千里。
“我也是一时候没搂住,回绝他们太多次了,很多话都是脱口而出,没想到他真的敢做这类事儿。”邹南木自知理亏,声音也小了很多。
“呵,没事儿,不就是黑吃黑么,一个小地痞我还处理不了了?明天找人揍他一顿,包管他三个月下不来床。”冉冬阳嘲笑几声,涓滴不顾及电话那头小娘舅的感受。
“有胆量做就要有胆量承担,哼。”冉冬阳脸孔狰狞,像一只护崽的狐狸,满满的都是气愤。
“放心吧,没他好果子吃,有他的信息么?”邹南木问。
“怕甚么,我不是在呢嘛,别怕。”冉冬阳悄悄抱住邹南木,抚摩着她的背。想要给她一些暖和。
“我工具,刚才被一个地痞骚扰了,你现在还管事儿么?”冉冬阳对这个小娘舅说话向来是不客气的,毕竟他的年纪也就比她大3岁,就是辈分大罢了。
“在呢……头发干了么?”冉冬阳伸手摸了摸邹南木的头发,仿佛是已经干了。
冉冬阳叫她安静了很多,这才把她从车里拽出来回了家。
“你这话说的,小娘舅都升官好几次了,这类小事儿还不就是叮咛一声。”
“冬阳姐……我洗好了……”邹南木声音哑哑的,头发还在滴着水。
“能供应么?我们能够没那么快能拿到要求银行共同调查的受权。”小娘舅有些难过地说。
“哟呵~那么自傲,公然是我家出来的女人,了不得。”小娘舅这话也不晓得是赞美还是讽刺,归正听得冉冬阳挺不舒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