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宜、高长命、高安庆等人再次上书,请征缅甸。
阿散哥大惊,操起一把火枪便踹门出去,竟见到高安庆亲身带兵往这边来。
建统十九年,正月。
高安庆诚恳应下。
次日,缅甸蒲甘王朝的使节到达大理。
或许,心中那桩隐忧也能借此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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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统七年,吾皇诏谕缅甸来朝,尔等至今不肯调派使节。既非我大唐藩属,如何敢颐指气使,让大唐为你措置叛军?!”
“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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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长宜从榻上醒来,便听刘姄讽刺道:“殿下昨日喝了多少?竟是让人扶到门边,还真是一年就要醉一次不成?”
……
“好,杀了高安庆,缅甸地远。看那新天子有甚么本事再调兵来征我们。”
“儿臣谨遵父皇教诲。”
香堂中摆着灵牌,上书“故大唐少师滇国公云南宣慰使高公讳琼之灵位”。
“大理国也崇佛。”
建统二十二年。
高安庆看了一会,才接过单刀,一刀斩下阿散哥的头颅。
建统十九年的春季,因李长宜的一封奏章,举朝哗然。
高长命道:“臣此次来,带了几个缅甸人,可否请陛下召见?”
但在这三年多的时候内,他却一次次感到担忧,用人不当如何办?战役得胜如何办?须知只要一场热症,就能使雄师溃败……
“本年有进步,喝了五杯。”
李长宜没有太多的欣喜,更多的是感慨。
“捷报!大理路安抚副使蒲帷亲领精骑八百急援盈江,苦战半日,破缅军象阵,缅军大乱败退。蒲副使追击百里,入缅境,连破其寨三十五!”
“收留这些叛军,给云南带来的费事,只怕不是你能担得起的。”
而有些诸葛武侯庙至今另有会说汉话之人,阿禾的汉语就是从庙里学的,一开端说得磕磕绊绊,是逃到了云南这几年才流利起来。
翻开箱子,四周一众缅甸旧贵族大将都吃了一惊。
当年唐军攻到蒲甘,阿散哥杀了缅王的几个儿子,率先投降,由此保存了一部分权势。
“使节是俄然前来。”
这是李长靖平生中最靠近夺嫡但愿的一次。
阿禾严峻地打了个颤抖,应道:“诸葛武侯教的。”
“缅王既不肯停下对百姓的剥削、又不能拘束儿子们争位,亡国何其快也。”
究竟上,高家的几个兄弟,以及李长宜的两个同母弟十郎、十三郎也在酒楼间,但李长宜明显有些话是想与高安庆伶仃聊。
“……”
厥后数年间,提起二皇子,很多人都能想到那句诗。
“唐人厚利,海商为了钱甚么都敢卖。”阿散哥道:“这就是我从唐人海商手里买的,用他的枪,造他的反!”
高安庆如有所思,问道:“父亲用心激愤使者,是想讨伐缅甸吗?”
是夜他喝得酣醉,末端,在城中积水潭边的白云楼挥毫题诗,成了这年都城最大的逸闻。
但是,不等唐军到达蒲甘城,梯诃都已在与诸兄弟争位的狼籍当中被杀,蒲甘王朝由此灭亡,各地官员纷繁向唐军投降。
回应他的,只要阿散哥的嚎叫。
这一年可贵无灾无难,云南各州县稻米大歉收,别的,昭通、宣威等地的土豆;温凉、会泽等地的玉米也产量猛增。
“回陛下,分歧。”高长命道:“大国崇佛,把儒、佛融而为一,儒生无不信奉佛法,佛家也都朗读儒书,有所谓‘释儒’,有佛家之慈,有儒家之仁,以万民为重。而非如缅甸国王,竭尽万民以供一人礼佛……故而,臣请征缅甸,以救其万民于倒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