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贵妃只感觉胸前那坨肉仿佛要爆了似的,疼的她直尖叫。
柴二嫂边谈笑边往外走,阿谁心花怒放:“阿美一起来就踩个耗子吓哭了,大嫂看她身上另有个虫子,一巴掌就拍下去,阿美疼的哇哇乱叫……她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大嫂,”她哆颤抖嗦,像掉羊圈里似的,就两个半字整出七弯十八拐个颤音:“你……看甚么呢……”
“天快亮了,我们还是干活儿去吧。”她拉起手足无措的柴大嫂就往外走,内里柴二嫂还在绘声绘色地跟柴老太太在那儿编故事,从里屋到窗外的间隔故事讲着讲着就变了形,报酬增加斧凿了更多笑点,连先前崩着脸怒斥她们的柴老太太都笑开了。
……她心疼,肝疼,现在连胸也疼!
却不料贵妃的好感没拉返来,柴大嫂一看那张不幸巴巴的小脸抽抽成了一团,忍不住扑哧一声就笑开了:“哎哟,看木墩儿那小脸,可委曲着呢。”
木墩儿嘴角抽搐,这柴二嫂特么天生是个挖坑小妙手啊,不是用心用心就把他给扔坑里卖个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