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浮滑道:“这你就要去问她。归正她来信任我看顾你一些。我这个妹子从小倔强,第一次跟我张口,我总不能没她面子。前次的事对不起。”说着向程灵慧拱了拱手。
楚浮滑一愣,大抵没想到她会俄然问本身,沉吟道:“也不算很熟。”
程灵慧回到堆栈,车马自有小二牵去顾问。
楚浮滑道:“在这里说吗?”
楚浮滑道:“那就恕鄙人冒昧了。你身为女子,光天化日之下,和别的男人喝酒作乐,实在有感冒化。如果被家中丈夫晓得,不知做何感触?”
目送张潜的小艇远去。程灵慧牵了拴在岸上的马车回扬州城里。一起上策画着先把往吕家坞的门路打通。要不然,建堆栈的砖石木瓦端赖水路运不便利。那条小河岔淤泥很深,不重新挖过,也走不了载重的船只。并且,今后往那边运粮食,也是要从陆路走得。
程灵慧踌躇了半晌,伸手接过。只见信封上四个熟谙的笔迹‘三姐亲启’。程灵慧昂首:“你是凤生甚么人?”
程灵慧张嘴结舌。怪不得楚凤生说得一口流利的吴侬软语。对江南的人土风采了若指掌。本来她就是在江南长大的。楚凤生一个小女人敢从宫里溜出来,到开州府做买卖,实在是离经叛道的很。但要和楚浮滑的轻浮浪荡比起来,实在算不得甚么。这兄妹二人还真像一个娘胎里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