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八月十四，程灵慧在睡梦中去世……
程灵慧跟哄孩子一样：“好，俺不说了。再也不说了。”
程灵慧记不清了。她一向不敢细算日子，恐怕本身哪一天受不住相思之苦而崩溃掉。那样，常继文在‘那边儿’会担忧的。但是，现在她能够痛痛快快的哭了。
程之松一说上学就跟要他命似得。陆晓晓每天拿笤帚疙瘩往书院赶他，最后也就姑息熟谙俩字，不做睁眼瞎。程之柏读书倒是挺灵光，但是自从常之洲挂冠经商，他跟着大哥弃了圣贤书，去学做帐房。
常继文有些活力：“你一辈子没改，就不能不在我跟前说别的人？”
一贯和大哥要好的程之柏道破了天机。本来是吴末名和楚浮滑俩人撺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