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种田旧事 > 45、还是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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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仿佛有魔力，程灵慧只觉到手脚都不听使唤了。颤抖道：“俺……俺……”
程灵慧是在常继文怀里哭着回到常家大院儿的。晚餐也没吃，一向哭睡了。在睡梦中兀自堕泪。连续好几天都委靡不振。
程灵慧把头埋在常继文怀里，嚎啕大哭。长这么大，她如许痛哭的时候很少。第一次是非要跟着父亲去拉脚。那次，她不但把一头稠密的秀发剪了个七零八落，还躺在地上撒泼打滚儿的嚎哭。父亲拗不过她，只好带着她出门。
“你敢？”常继文附在她耳边，悄悄咬了一下她饱满的耳垂：“想打师兄，还反了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