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是在打算以内的事,蔚凌羽倒没有推三阻四,一口答允下了两天后让相国大人到铁剑山来商谈。收到复书,相国大人轻舒一口气,他还真怕蔚凌羽会各式拿架子难堪他,他自到了朝州城,整天忙得脚不沾地的,都已经有些心力交瘁了。
“咳,阿婉这丫头,就是脾气躁了点。各位请吧。”蔚凌羽颇觉难堪地摸了摸鼻子,伸手延请这几位使臣进帐。
被如此怠慢,饶是相国忍功了得,也生出些火气,不悦道:“炎麟国的大将,都是这般不懂礼数么?我等俱是倭国重臣,你竟怠慢至斯!”
本就是对峙的两国,颠末帐门口那一出,谁都没心机多做酬酢,相国开门见山道:“将军列举的那些价码实在太高了些,可否降落些?”
三十五万两!三十四万两他们都嫌多,这么会儿他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又多一万两!“蔚将军,别过分度了!”
“切,嫌高能够不赎的。大不了将那些人全都绑到平州城去,让平州的百姓们好生宣泄宣泄心中的仇恨。就遵循票据上列出的价码,这银子本公主出了,权当费钱看戏了。”叶婉大喇喇坐在椅上,闻言嘲笑一声,满不在乎道。
叶婉撇撇嘴,非常不耐烦的模样,鼻中哼出一声,甩手先一步进了大帐。
命苦的相国大人吃紧忙忙赶到朝州城,连口气儿都没来得及歇上一歇,就当即叮咛守城的兵士封闭城门,然后赶着去城门处亲身安抚百姓、令人回都城将此事禀告给森吉千晓得,请他再派个安妥人来做这朝州城的知府,别的还得派人去铁剑山,与蔚凌羽约时候谈赎回俘虏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