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何必如此费事?这每箱有银五万两,一共七箱,明显白白在这里,错不了。”相国见叶婉如许大费周章,明摆就是不信赖他,气恼的同时另有些光荣,眼中一道异芒闪过,暗道幸亏他想得殷勤,不然怕是就要露馅了。
接下来两天,叶婉一边叮咛遴选出来的百余名兵士卖力补葺朝州城各处被破坏的房屋、摊位,尽快让百姓们规复普通的糊口;一边归拢清算知府衙门的财务账目。原知府包塔卷了金饰跑了,为了不使目标太大,并没有将统统的财物都带走,剩下的这些就便宜了叶婉。叶婉倒也没有私吞的意义,全数用于打理朝州城的用度。
天相依言随便拿了锭银子递给叶婉,叶婉接到手中略掂了掂,神采就是一变,冰冷地扫了相国一眼,对天相道:“去给我找把斧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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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如何回事?”蔚凌羽也跟了上来,明天打了败仗,他非常欢畅,脸上一向带着淡淡的笑意。
透过半开的门扉,叶婉正瞧见一个十四五岁的小丫头,脸上抹得黑一道白一道的,躲在一个三十来岁男人身后,睁着惶恐惊骇的大眼睛看着她,心中顿时明悟,怪不得那老头闻声有人拍门就主动送了东西,倒是不敢开门出来,本来他是怕这些兵士们对那小女孩不轨。冷冷看了那老头一眼,冷哼一声道:“我炎麟国的兵士,没有奸骗女子的癖好!你们当他们是倭国兵士那般的牲口呢?管她老的少的都不肯放过!”转头又对那几个垂手恭敬立在一边的兵士道:“归去跟你们李参领说,就说是我说的,不但单是不准你们劫夺,凡有敢奸骗女子的,亦是军法处置!大好的男儿,本公主倒要看看,谁敢做出那牲口不如的事!”
“听不懂没干系,本公主就让你看懂!”下巴对着那成堆的银子一扬,表示天相拿斧头将银子劈开,考证真伪。她如果没估计错,这些银锭中间包裹的应是铁块。银和铁的密度分歧,相国想到了将银锭做成相称的重量,却忽视了体积的题目,这点并不高超的小伎俩,如何能瞒过叶婉的一双法眼。
叶婉神态一片淡然,李长德倒是淡定不了了,搓着双手,咧着大嘴笑着,亦步亦趋地跟上,这么多银子,待会但是都要发给兄弟们的!以往兵戈,攻城掠寨后,底下的浅显兵士实际上是捞不到甚么油水的。而此次,叶婉承诺会将这些银子全数平分给兵士们,算下来一人虽只能得不到三两银子,但已经非常可观了。
见到蔚凌羽,相国阴阳怪气地笑了一声,道:“蔚将军真好本领,这么几天就将朝州城也占了去,连我倭国百姓的民气都收伏了去。”
“长、长公主。”那几个兵士闻声转头,却见来人是叶婉,忙不迭低头施礼。
“或许是那知府有私心,想将雄师留在东佃城,增加东佃城的戍守兵力?”蔚凌羽摩挲着唇边冒出的藐小胡茬,如有所思道。雄师压境,谁不但愿给本身的城池多加一道防卫呢?那知府的所作所为倒也合情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