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六个小地痞被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和一个十岁的小女娃给揍趴下了,这场面实在有些诡异。药癫那小绿豆眼已经瞪到他的极限了,他实在是搞不懂,那么一个软包子样的小门徒,如何会有这么惊人的战力?纨绔也被吓傻了,手撑在桌子上,两腿颤栗着。嘴里还兀自不肯服软:“你,你大胆刁民!你知不晓得小爷是谁?竟敢在小爷面前耍横?”
“你们这店兑出去了?”叶睿晨皱眉,自家小妹为了这银楼可甚么都算计好了,连银子都敲来了,这如果被别人接办了,她可很多失落。
一听是去银楼取银针,药癫生生将到嘴边的抱怨咽了下去。他这几天一向缠着叶婉教他针灸的,叶婉推说要拿到银针再教。现下可不是获咎叶婉的时候,几天的相处,药癫也看出来了,叶婉绝对是个吝啬记仇的。
来到福隆银楼,还没进门,就闻声内里传来有人喧华声。出来一看,一个纨绔样的男人摇着一把折扇,大剌剌坐在堂前。身边跟着几个小地痞似的主子,一个个都是一脸的痞气。一其中年男人陪坐在一旁,脸上隐有怒容,却不敢发作似的,身后站着欢迎了叶婉的陈银匠,眼神不善地盯着那纨绔。
叶婉含笑点头,也不睬会其别人,自顾自四下观瞧,时不时与叶睿晨低语两句。哪想,她不睬会旁人,旁人却不肯放过她。那纨绔满脸的鄙陋,自认非常萧洒地站起家,迈着四方步来到叶婉身边,完整疏忽了叶睿晨的存在。扇柄往叶婉下巴处伸来。这小妞长得当真不赖,就是年纪有些小。不过,抢归去养上两年,给他做第四房小妾倒也是美事。
叶睿晨一大早就带着男孩子们去山上练习了,到了与叶婉商定好的时候就本身先下山来。赶了马车,马不断蹄往安然镇去。
叶睿晨一听这纨绔曝出的身份竟只是个师爷的弟弟,嗤笑出声:“别说你是师爷的弟弟,就算是县太爷的弟弟,也饶你不得!”
“现在是石头,今后就会变成大把的银子。今儿个该去银楼取针了,趁便将它盘过来。”叶婉将几种分歧的石头各自装了几块在布袋里,交给药癫提了放到马车上。
------题外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