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全赖各位夫人多照顾呢。”叶婉面上含笑,顺着话头与她们闲谈起来。她可不能太咄咄逼人,将这些夫人都获咎光了,不然她们怕是也不会与林嬷嬷交好了,那样林嬷嬷岂不是被伶仃了。
“冬雪你去,找张夫人过来。既然妾室上不了台面,就好生把守,别放出来丢人现眼。”冬雪领命去寻张夫人,叶婉暗哼,这张夫人也是个故意机的,怕是用心给这小妾机遇闹,她好有借口动手清算吧。
不待赵鼓起家,叶睿晨来得救了:“你们在这坏了赵大人的功德,是不怕他给你们穿小鞋儿?”
张夫人被叶婉说得神采惨白,她的谨慎思竟被叶婉看破了,还当众叫破,又羞又窘,的确无地自容。连连告罪,忙不迭拉着那不甘不肯的母女二人落荒而逃。
“张家的妾室当真是身份贵重,数落我叶家家风不好。我倒想问问你张家家风如何?似她这般在人家新婚来添堵?呵,你家妻妾如何争斗我管不着,这是第一次,如果再敢拿我们作伐子,看我不搅得你家宅不宁!”
趴在门边仔谛听着动静,确认门外真的没人了,赵兴这才长长舒了一口气。转头想安抚林嬷嬷两句,倒是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他被林嬷嬷冷傲到了,内心仿佛有一只太古凶兽在复苏,不竭翻滚着他的血脉。归正背了锅,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洞房吧!
“嘿嘿,辛苦少爷啦!明天不是我新婚之喜嘛,总不好醉醺醺地。”赵兴毫不惭愧地说着,昂首看看天气,时候不早了,他要回房去看看茹月。“少爷替我号召着,我去看看茹月。”说完不待叶睿晨答复,一溜烟跑回了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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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大人,你是这个。”叶睿晨酒气上涌,脸上通红一片,对着赵兴竖起一个大拇指。任他再夺目,也没算到赵兴那么浑厚朴重的人会诓他去给他挡酒。
“嘿嘿,这不是闹洞房嘛!算啦算啦,不闹了还不成吗?我们喝酒去了啊。”最后一句进步了声音,较着是说给赵兴听的,衙役们嬉闹簇拥着一起去喝个不醉不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