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睿晨舞剑正觉不敷纵情,见蔚凌羽跃身而来,喝了声好,剑路一转,与蔚凌羽对拼起来。银辉之下,一青一白两道身影,你来我往地过招,惊落的无数黄叶,跟着二人气势的爬升,摇摆飘飞,美不堪收。
月上中天,叶睿晨也有些酒气上头,站起家来,顺手捡起一根树枝,就着些许的醉意舞起剑来。萧洒超脱的身影如游龙遨游于云海,翻转腾挪间带起道道劲风,墨黑的长发亦随风超脱,如谪仙临凡,身姿超脱。手中的树枝长剑般刺出,看似轻柔,实则刚毅有力,将地上零散的沙石都扬起击飞。兴之所至,一首《将进酒》朗朗念来,剑路也愈发肆意挥洒。
听得蔚凌羽如此贬低叶婉。叶睿晨沉下脸来,将举到一半的酒碗重重撂在桌上,不悦道:“哼,旁的女子哪能与我家妹子比拟!我家妹子撒得了娇,卖得了萌,耍得了狠,更赚得了银子,谁配与她比拟?”
数十招过后,二人手中的树枝同时断裂开来,二人齐齐收了剑势,相顾一眼,不由大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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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如果叶婉一狠心,硬要将他赶出去,他也不能如此安闲地养伤。这份恩典他还是心存感激的。
抬袖抹了一把眼睛,蔚凌羽将凉菜夹起扔进嘴里吃了,又接连吃了几口菜,略压了压酒气,戏谑地看了叶睿晨一眼,问道:“有那么一个狠绝的mm,你的日子也不甚好过吧?啧啧,那天我倒在你家四周,多亏遇见了药癫,对峙着将我背了返来,不然我现在恐怕早就是一具尸身啦。你mm觉得我不晓得,她当时连看都没看我一眼就走了,还以拯救仇人自居,讹了我的令牌去。再看看她对程肃使的手腕,真真是连大男人都要自叹不如。”
“畅快!真是畅快!”蔚凌羽俊朗的脸上透暴露豪气的笑,“我这平生从未像本日这般尽情过。”
蔚凌羽睁酣醉意昏黄的双眼,道了声“好豪阔的诗,好俊的技艺!”,也寻了一截树枝,纵身跃到叶睿晨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