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婉与叶睿晨对视一眼,都非常讶异,这酒楼比福隆大了一半还多,桌椅板凳、厨房一利器具都带着,才卖五百五十两?再看郑康一脸肉疼的模样,兄妹俩才明白,这郑康是怕获咎赵兴,才本身压了价的。叶婉不是爱占人便宜的,悄悄给叶睿晨比了个二的手势,叶睿晨微微点头,道:“酒楼确切不小,器具又都是现成的,我们接过来简朴清算下就能开业。郑店主实在,我们也不能吝啬了,再加二百两,算是给令堂买些补品吧。”
郑康领着几人在酒楼里上高低下转了一圈,叶婉浅笑着连连点头,对酒楼的布局很对劲。当下就点头付了银子,拿了地契文书。
李捕快也欢畅起来,他与郑康常日里友情不错,对于暗中施压,让他抬高代价内心非常惭愧。现在听叶睿晨主动将价提起来,他也松了口气。蔚凌羽自始至终都是一言不发地坐在一旁喝茶,叶婉的小行动他看在眼里,嘴角勾起一丝含笑,看来这丫头虽奸滑了些,还是有些底线的。与叶婉的合作,他也能更放心了。
叶睿晨勒紧马缰,跳下车来,一把精美的匕首扣在掌心,与几人无声地对持着。叶婉掀了车帘就要下车,被蔚凌羽在前面拉了一把,踉跄一下,跌坐在坐位上。
瞪眼蔚凌羽一眼,抬高声音低吼道:“你干甚么?犯病了?”抛畴昔一个白眼,一把撩开车帘,洁净利落地跳上马车,与叶睿晨并排站着。蔚凌羽从没被人这么不客气地喝斥过,就这么一愣神的工夫,叶婉已跳下了马车。烦恼地锤了车座一拳,蔚凌羽也紧赶着下了马车,一步跨到叶婉面前,将她紧紧挡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