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看向缩在一旁,尽量减少本身存在感的梅子娘,叶婉暴露一个舒心的笑容,这奸刁的妇人今儿个落在她手里,怨不得她老账新账一起算。“啪”地一耳光扇在梅子娘脸上,看似不重,倒是用了内力的,仅仅这一耳光,就够她消受三五日了。
妮子娘嘴被堵着,一脸仇恨地“呜呜”叫着,愣是说不出一个字,憋得神采青紫。妮子爹被麻绳捆了扔在地上,因他并没有过分喧华,倒是没有被堵了嘴。目睹里正来了,如同见了救星,挣扎着坐起家来,双眼喷火地看了一眼叶睿晨,向里警告状道:“里正可算来了,这小牲口竟是要打杀俺们啊!求里正快救救俺们啊!”其他几个大汉也是哭喊着,数落叶睿晨动手狠,不顾邻里情分。倒是绝口不提他们本身的错处。
鲜红鲜红的一件褂子摆在面前,里正如果还不明白咋回事,他这几十年也就白活了。觑了一眼黑沉着脸的叶睿晨,里正嘴里直发苦,这都甚么事啊!妮子娘这一家子也忒能搅事了,一出一出的就没个消停。
硬生生扯出一个笑容,里正轻咳一声,难堪地对叶睿晨道:“叶家哥儿,你看这事…”里正内心是想息事宁人的,毕竟这不是啥功德,鼓吹出去了全村都没脸,对叶婉名声也有碍。只是看叶睿晨浑身披发着寒意的模样,怕是不肯善罢甘休。
叶睿晨冷冷看了里正一眼,不悦地“哼”了一声,依着他的性子,胆敢对叶婉打肮脏主张的,不弄死他,难不成还要留下请吃席面?拧紧的眉头皱得更紧,他晓得面上不好显得过分咄咄逼人,不然今后在村里不好安身。他们现在还没立稳脚根,行事不能过于张扬。眼神看向叶婉,扣问她的意义。
不耐那刺耳的魔音,叶婉表示几个丫头去堵了二人的嘴,见场上局势已定,叫了改名为天同的小柱子去请里正。这几只臭虫叶婉自是不看在眼里,可时不时出来闹腾也实在碍眼。她现在一门心机放在赢利上,哪来那么多时候整日措置这些琐事,不如都交给里正。
“呵,干甚么?小翠,去将那嫁衣取来给里正过过目。”叶婉嗤笑一声,这妮子娘可真是个天马行空的主儿,竟将主张打到本身身上,真是嫌命长了呢。
改名为天府的木头将大妞爹救醒,头上的伤也措置了。大妞爹得知贼人已被制住,却还是不放心,执意要过来看看。天府只好扶着他过来,恰好闻声几个大汉的哭诉。大妞爹忍不住一口唾畴昔,骂道:“呸!真真是不要脸的东西!你们一个个凶神恶煞地闯出去是要干甚么?不由分辩将我打成如许,还说我家少爷的不是?就是将你们打死在这里,也不过是打死一群贼寇罢了。就算闹到了官府,也断没有我家的不是!”
转头看看里正,见他面上暴露附和之色,叶婉心下对劲里正没有偏帮妮子娘,悠悠开口:“嬷嬷也别客气了,既是敢欺上门来,你就受累,教教他们做人的事理。”
公然是跳梁小丑,几个大汉是强健,也敌不过受了几个月专业练习的半大小子。短短数十息间,已被打倒在地。妮子娘和梅子娘早被吓得瘫倒在地,惨白着神采不住嚎叫。
天气已过子时,叶睿晨含笑对里正道:“时候也不早了,真是费事里正了。今儿这事算是就此告终。再有下次,也不敢再惊扰里正,不要怪我等自行措置了。”这话里已是带了威胁之意,一是表示里正多加束缚,二是说给妮子娘一伙人听的,再敢来滋扰,他动手再不容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