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主可算是来了。”徐掌柜笑呵呵地迎上来,请了叶婉和香芹,另有跟在最后的蔚凌羽上到二楼的雅间,那几个女孩子们则在楼下随便寻了张桌子坐下。此时龙门酒楼挂上了停业的牌子,也不消担忧会被旁人叨扰。
瞧着天气已经是下晌了,叶婉也不急着去溪水村了,筹算在安然镇安息一夜,明天再去,趁便她也要到安然镇中的各个铺子检察一番。归正已经都这个时候了,要歇息也不急于一时了。蔚凌羽陪着叶婉别离到龙门酒楼和龙门堆栈转了一圈,最后才来到在水一方胭脂铺。
“都好、都好!”一众女子眼里带泪,她们都没有健忘,是叶婉将她们救出火坑,还给了她们一条活路。女子的名节何其首要,自古青楼女子想要从良又是何其不易,偏生她们命好,赶上了叶婉,不但想体例消了她们的贱籍,还不竭地奉告她们,不必在乎旁人的目光,好好做工赚银子,过好本身的日子就好。现在她们每小我都存下了很多银两,就算下半辈子甚么也不做也足以丰衣足食了。何况她们运营着在水一方,让她们的糊口有了目标,感觉活着也有滋有味的。
香芹闻言撂下筷子,心有戚戚道:“提及来,真真是不幸可叹,阿舞的阿谁混帐父亲,传闻了阿舞当今过得是越来越好,找上门来了。”
这话就是承诺她叶婉会给他们撑腰了,几个掌柜心头更是炽热,旁的店主对待掌柜、伴计都是当下人的,而叶婉是实实在在拿他们当作是家人、朋友的,这让他们如何不打动?他们也唯有在心中暗下决计,替叶婉守好了铺子当作酬谢了。
“诶呀,是呢,店主也饿了吧?我们快畴昔吧。”女孩子们不由分辩簇拥着叶婉出门,走在最后的女孩子拿了锁头,待蔚凌羽也出了门,“咔哒”一声锁了店门,看都没看他一眼,快步去追叶婉等人。
这些年不管是福隆的薛掌柜还是龙门酒楼的徐掌柜,对这些女孩子都是颇多照顾,就连龙门堆栈的陈掌柜,别看老是板着张脸,实在他对这些女孩子也非常怜悯,她们有甚么难处他都会帮衬一把,只是嘴上不说罢了。
能有个筹议的时候最好不过,世人无不该和。随后叶婉又与世人闲谈一阵,体味了福隆的一些近况后,便让他们散了。
“快起来吧。你们近些日子可好?”叶婉非常喜好这些晓得独立、固执的女孩子,对她们不自发就格外照顾几分。
阿舞当年是被她的父亲,亲身押着卖到拾花馆的。她父亲是个好吃懒做的,偏还嗜酒如命,她的母亲归天后,家中糊口更加宽裕,也不知她父亲是发的哪门子癫,为了那几两银子就生生将亲生女儿推动了火坑。自此阿舞就恨上了他,得获自在后也没有返家,义无反顾地跟着叶婉。却不想安生日子没过量久,就被欠了一屁股债的父亲缠了上来。
在水一方是叶婉花心机起码的一间铺子,幸亏那些女孩儿们都是吃过苦的,晓得现在的好日子来之不易,对铺子非常上心,做得倒也不错。铺子里的那些女孩儿早就传闻了叶婉返来了,这一下午连买卖也没心机多理,眼巴巴地就等着叶婉过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