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府的夫人们给皇后行了礼后,都退到一边低头站着,对于淑太妃的做派她们也是瞧不上的,但是名分在那放着,等闲她们也不敢不给她三分颜面。
“拿所谓的端方压人的时候,先看看本身吧,你有哪点是讲究了端方的?”叶婉锋利的眸光直直盯视着淑太妃,她懒得三天两端地与这不知所谓的老太婆周旋,干脆今儿个一发处理了她,让她今后再不敢来找本身的费事。“你戋戋一个太妃,腆着甚么脸整天在那摆谱?还一口一个‘哀家’,你用得起‘哀家’这个自称么?再看看你的穿戴,繁华些也没甚么,申明皇后待人宽和。可你明晃晃的又是大红的玛瑙簪。又是凤钗的,你不感觉这已经逾矩了么?”叶婉一边说着,一边毫不客气地将那支雕镂精彩的玛瑙簪和凤钗自淑太妃的头上拔下来,直直摔在地上。
听到林岚她们这边的动静,叶婉不消问也晓得那“老太婆”定是淑太妃无疑。先皇的妻室也就那么三五个,太后几年前薨逝了,另有两个太妃非常循分守己地偏居一隅,只要阿谁淑太妃,到处摆谱刷存在感,想必程素雪这个皇后也很感头疼吧。“呵呵,这个淑太妃倒是很有些意义。这皇宫拢共就这么大,魑魅魍魉的还真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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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素雪拦了要起家施礼的林岚,没有理睬在一旁煽风燃烧的褚艳,淡淡看向淑太妃,冷声开口道:“淑太妃今儿个又是有甚么事呢?巴巴地到我这栖凤宫来?”
“大胆叶婉!胆敢对太妃不敬!”褚艳“噌”地一下跳出来,脸上暴露一个奸笑,举起巴掌就朝叶婉脸上扇去。她等这一天但是好久了,可算是给她逮着机遇报仇了!
“那小子倒是有点谨慎机,那天返来路过千波池时本身跳了下去,转头似是而非地与父皇提及,是我教唆阿谁小寺人推他下去的。”幸亏他留了心,将蔚谦给他的暗卫派去跟着,不然他还真是说不清呢。
“嗯,现在太妃也见着了,就请回寝宫吧。”程素雪不咸不淡地下了逐客令,心中却也明白,就算本身已经说得这般直白了,这淑太妃也不会走的。她模糊猜到了淑太妃的来意,十之*不是为了让本身给她请甚么安,而是冲着林岚和叶婉来的。
叶婉闻言愣了一瞬,随即想起前次进宫时的景象,唇角微微上扬,道:“六皇子公然闹出甚么幺蛾子了么?”
转而程素雪与林岚提及了叶睿晨的事情:“我听皇上说雄师很快就能班师而归了,倒是要先恭喜阿岚了,长宁侯府势需求再出一个少年将军啦。”
淑太妃见着林岚要起家给她施礼的行动,心中本自对劲,正要当着叶婉的面摧辱林岚一番,却见被程素雪拦了,神采黑沉下来,一拍座椅扶手,怒道:“皇后!你这是甚么意义?缘何敢拦着旁人,不给哀家施礼?”
冷嘲笑着,叶婉稳稳铛铛地坐着,半点起家施礼的意义都没有。这老太婆识相还好,如果不识相,她也不介怀将那张老脸给她揭下来。
程素雪实在是对淑太妃腻味透顶,这死老太婆愈发地得寸进尺了,当初就该让她给先皇殉葬,也免得现在三天两端地闹腾。“太妃有事就说吧,本宫听着呢。”
上好的玛瑙簪回声碎裂,断成了几节,凤钗上的大颗东珠也“骨碌碌”滚落在地,映托着外头的日光,折射出一道诱人的光晕。在场世人都被惊呆了,叶婉短长她们都是传闻过的,很多夫人也亲目睹过,只是她们想破头也想不到,叶婉竟连淑太妃的面子都敢下。程素雪倒是在心中悄悄给叶婉鼓掌,这些话她早就想说了,只是碍于情面一向开不得口,本日叶婉算是为她出了一口气了。她的正牌婆婆是太后,只要她才有资格自称“哀家”,这个死老太婆算甚么东西?难不成真把本身当太后了?等她有阿谁福分生出个天子儿子再说吧!